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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萧宝卷,南朝南齐的第六个皇帝,后世骂我“东昏侯”,但当年坐在建康城那把龙椅上时,没人敢这么叫。我是齐明帝萧鸾的次子,生在大明八年(464年)的深秋。记得小时候宫里的老宦官说过,我出生那日,建康城刮了三天三夜的北风,朱雀航的旗杆折了十七根——这话不知真假,反正后来总有人拿这个说事,说我生来就是乱世的祸根。

五岁那年,我跟着母亲刘惠端住在西州城的别院。说是皇子,其实连宫里的石阶都没摸过。父亲那时还是西昌侯,整日忙着在尚书台处理文书,偶尔来看我们母子,总带着一身墨汁味。记得最清楚的是永明五年(487年)的除夕,父亲破天荒带我去看灯市。我骑在他肩上,看着满街的鱼龙灯把秦淮河映得通红,他忽然说:“宝卷,记住这热闹。”后来才懂,那是他最后一次以臣子身份看建康城的灯火。次年春天,他就带着亲兵冲进了台城。

建武元年(494年)的政变来得突然。我十一岁,正跟着师傅学《论语》,突然被塞进马车连夜奔逃。车帘外火光冲天,马蹄声像暴雨一样砸在青石板上。三日后在石头城见到父亲,他身上的铁甲还沾着血,却笑着摸我的头:“从今往后,你就是太子了。”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后来才听说,那夜他亲手勒死了郁林王萧昭业。

当太子的日子比想象中煎熬。每日寅时就要爬起来听朝,那些白胡子老头说的话十句有八句听不懂。父亲总坐在御座上盯着我,目光像刀子刮过脊梁。有次我在朝会上打瞌睡,散朝后他把我拽到宣德殿,指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冷笑:“你以为这是过家家?”那夜我跪在青砖地上抄《韩非子》,抄到手指渗血才明白,这皇位是要拿人命垫起来的。

永泰元年(498年)七月,父亲咽气那晚,我在灵堂守夜。烛火摇曳间,听见门外萧遥光和萧坦之在低声争执。“十五岁的娃娃懂什么朝政”“不如效霍光故事”…我死死攥着孝衣,指甲掐进掌心。五更天时,尚书令徐孝嗣捧着玉玺进来,我伸手去接,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那年我虚岁十五,实岁不过十四岁三个月零九天。

刚登基那半年,我试过当个好皇帝。记得头一道诏书是减免三吴地区赋税,结果萧遥光当庭摔了笏板:“先帝尸骨未寒,陛下就要坏祖宗成法?”后来才知道,那些减掉的税银,原是该进他们几大世家的私库。再往后,连宫里要修个漏雨的偏殿,户部都能扯出十几条谏言。有天夜里在式乾殿,我把奏折全扫到地上,冲茹法亮吼:“到底谁是皇帝?”

梅虫儿就是这时候冒出来的。这个会口技的小黄门有双狐狸似的眼睛,某日给我表演各州刺史上朝的模样,把萧坦之走路的八字步学得惟妙惟肖。我笑得打翻了茶盏,他趁机凑过来:“陛下可知,萧领军在玄武湖养了三百私兵?”那夜我做了整宿噩梦,梦见自己被铁链锁在太极殿,满朝文武都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恶鬼。

永元元年(499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二月初三,我在华林园射雉,箭刚离弦,突然有禁军来报萧遥光反了。那叛军头子竟是我堂叔萧宝玄,带着五千甲士把台城围得像铁桶。我攥着弓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头,忽然想起父亲临终的话:“帝王之道,在杀人。”转头对萧坦之说:“把萧宝玄三个儿子的人头挂上城门。”那日残阳如血,叛军的哀嚎声在暮色里格外刺耳。

平叛后的庆功宴上,我喝得大醉。茹法亮搀我去更衣时,突然压低声音:“陛下可想过,萧坦之的兵权…”我猛地清醒过来,酒液顺着衣襟往下滴。三日后,领军将军府被查抄,搜出的铠甲能装备三个营。萧坦之被赐死那天下着暴雨,我躲在垂帘后看他喝下鸩酒。他临死前突然大笑:“先帝啊,你选的好儿子!”笑声混着雷声,震得我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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