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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如丝,淅淅沥沥地打在百草堂的青瓦上。王宁立在药铺柜台后,望着堂内挤挤挨挨的伤患,眉头拧成了一个结。他身着藏青色粗布长衫,袖口和衣摆处沾着星星点点的药渍,腰间挂着的药葫芦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常年熬药熏染,让他的面容笼着一层淡淡的药香雾气,棱角分明的下颌蓄着短短的胡茬,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疲惫与焦急。

“王堂主,求求您,救救我家孩子!”一位妇人跪在地上,怀里抱着腿上鲜血淋漓的少年,哭声凄厉。王宁连忙上前搀扶,却被药柜前的景象刺痛了眼——本该摆满三七、血竭的药屉空空如也,唯有几片干枯的药渣散落其中。

“张阳,库存还剩多少?”王宁转身问道。角落里,戴着圆框眼镜的张阳正翻检着账本,他身形单薄,一袭洗得发白的灰布长衫,手中的狼毫笔不停颤抖:“堂主,治跌打损伤的药材最多撑到明日晌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头戴毡帽、身形矮胖的男人挤了进来,正是药材商人钱多多。他的绸缎长衫上绣着金线牡丹,腰间的翡翠玉佩随着步伐晃悠,脸上堆满油腻的笑容:“王堂主这是遇上难处了?巧了,小人倒是知道一味神药——紫背天葵草根,散瘀消肿的功效比三七强上十倍!”

王宁目光一凛:“钱老板消息倒是灵通。只是这紫背天葵草根生长在人迹罕至的深山,常人根本寻不到。”

钱多多凑近两步,压低声音:“不瞒您说,小人前些日子在鹰嘴崖采药,正巧瞧见了。不过......”他搓了搓手指,“事成之后,百草堂新研制的养颜秘方,得优先卖给我。”

还未等王宁回答,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想得倒美!”王雪抱着药箱从楼梯上跑下来,她扎着双马尾,发梢系着鲜艳的红绳,鹅黄色的短袄上绣着小巧的药草图案。圆润的杏眼瞪着钱多多:“上次你卖给我们掺假的黄芪,害得李阿婆的病拖了半个月,现在还敢来谈条件?”

钱多多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那......那是误会!这次绝对靠谱!”

王宁抬手制止了妹妹,沉吟片刻后道:“好,我答应你。”他转头吩咐张阳:“你留守药铺,照顾伤患。婉儿,你与我和阿雪一同进山。”

话音刚落,一道白衣身影从房梁跃下,正是护道者林婉儿。她身姿轻盈如燕,腰间软剑泛着寒光,一袭白色劲装利落修身,勾勒出纤细的身形。脸上蒙着半幅白色面纱,只露出一双冷冽如寒星的眸子:“堂主,一切听您吩咐。”

次日清晨,四人背着竹篓,手持采药锄,踏入了雾气弥漫的鹰嘴崖。山路崎岖难行,王雪一边拨开挡路的荆棘,一边嘟囔:“也不知钱多多那奸商说的是不是真的。”王宁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不管真假,总要一试。紫背天葵草根喜阴湿,多生在悬崖背阴处,大家小心。”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林婉儿身形一闪,挡在众人身前:“有情况!”王宁心头一紧,加快脚步循声赶去。转过一处山坳,只见一位采药人瘫坐在地,腿上鲜血汩汩流出,身旁散落着破碎的竹篓。

“老乡,怎么回事?”王宁蹲下身为他包扎伤口。采药人面色惨白,声音颤抖:“有鬼......山鬼......”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我刚走到这里,突然一阵阴风刮过,腿上就被什么东西划了道口子!”

林婉儿皱眉环顾四周,发现地上有几道新鲜的绳索勒痕:“这不是山鬼作祟,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王雪气得跺脚:“肯定是孙玉国那老贼干的好事!他怕我们找到紫背天葵草根,坏了他的生意!”

王宁脸色阴沉如水,替采药人上好药后,将他托付给一位路过的村民,继续向深山进发。他们沿着潮湿的岩壁攀爬,终于在一处阴暗的石缝中,发现了几株紫红色的植物——正是紫背天葵草!

“找到了!”王雪兴奋地叫出声,正要上前采摘,却被林婉儿一把拉住。只见林婉儿剑尖指向前方的灌木丛,寒光闪烁:“出来吧,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随着一阵窸窣声,刘二狗从树后现身。他歪戴着破旧的草帽,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嘴里叼着草根,一脸痞笑:“王堂主好本事,可惜,这药材你们带不走了。”话音未落,他身后涌出五六个手持棍棒的打手。

林婉儿冷笑一声,手中软剑出鞘:“就凭你们?”她身形如电,剑光闪烁间,已经与打手们缠斗在一起。王宁护着妹妹,一边躲避攻击,一边试图采摘紫背天葵草根。混乱中,刘二狗瞅准机会,挥着棍棒朝王雪砸去。

“小心!”王宁扑上前去,用身体挡住了攻击,后背重重挨了一棍,闷哼一声摔倒在地。王雪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捡起采药锄,朝刘二狗砸去:“你这混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阳带着十几个村民举着火把赶来:“住手!”他挥舞着药锄,气势汹汹。村民们齐声呐喊,刘二狗等人见势不妙,落荒而逃。

王宁挣扎着起身,看着满地狼藉,心中满是怒火。他强忍着疼痛,继续采摘紫背天葵草根。夜色渐深,一行人背着沉甸甸的竹篓,踏上了归途。山风呼啸,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采药之旅。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夜幕如墨,百草堂内烛火摇曳。王宁倚在药臼旁,后背缠着浸血的布条,却顾不上伤痛,指尖轻轻摩挲着刚采回的紫背天葵草根。这些根茎呈暗褐色,表皮粗糙如老人掌纹,折断处渗出淡紫色汁液,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哥,你先歇会儿吧。”王雪捧着熬好的药汤走进来,看见兄长苍白的脸色,眼眶又红了,“后背都肿成这样,再折腾下去要垮了。”少女将瓷碗轻轻放在案几上,发间的红绳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映得她脸上的担忧愈发明显。

王宁摇头,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伤者等不得。张阳,按古籍记载,紫背天葵草根需配伍七叶一枝花、血竭,用黄酒慢火淬制七日。”他看向一旁正整理药材的张阳,后者推了推圆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专注而谨慎。

“堂主,此法虽能激发药效,但......”张阳欲言又止,“古籍记载,此药淬制时若火候不当,轻则药性尽失,重则......”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

林婉儿如鬼魅般掠进屋内,手中软剑还滴着血,白色面纱已被染红大半:“孙玉国的人摸到后山,想趁夜毁了我们的药材。”她扯下面纱,露出冷艳而凌厉的面容,左脸颊一道新鲜的伤口狰狞可怖。

王宁猛地起身,牵动后背伤口,闷哼一声:“果然是他!阿雪,你去照看伤患,婉儿,随我去后山。”他抓起墙角的药锄,大步往外走,却在门槛处踉跄了一下。

张阳急忙扶住他:“堂主,您伤势太重,我带人去!”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把银针,迅速扎入王宁身上几处穴位,“先护住心脉,这是金疮药,敷上能止痛。”

后山密林中,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光影。王宁带着众人埋伏在暗处,看着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晾晒药材的竹架。为首的正是刘二狗,他手里拿着浸透煤油的火把,脸上挂着阴笑:“烧干净了,看百草堂拿什么救人!”

“住手!”王宁大喝一声,领着众人冲了出来。刘二狗见状,狞笑一声点燃火把,火焰瞬间窜起,照亮了他脸上扭曲的表情:“晚了!”

林婉儿身形如电,软剑直取刘二狗咽喉。然而,就在此时,一阵强风突然刮过,火势借着风势迅速蔓延,将晾晒的药材和干草尽数吞噬。王宁目眦欲裂,不顾张阳阻拦,冲进火海抢救药材。热浪扑面而来,浓烟呛得他几乎睁不开眼,可他仍死死护着几捆紫背天葵草根。

“哥!”王雪的尖叫从身后传来。王宁感觉后背一阵剧痛,回头只见一根燃烧的横梁正朝他砸来。千钧一发之际,林婉儿飞身扑来,用身体将他推开。横梁重重砸在林婉儿肩上,她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婉儿!”王宁抱起昏迷的林婉儿,转身冲出火海。此时,火势已被众人扑灭,但大部分药材都化为了灰烬,只余几株紫背天葵草根还冒着青烟。王宁跪在焦土上,颤抖着拾起那几株劫后余生的草药,指腹擦过焦黑的根茎,突然发现被火燎过的部位渗出晶莹的汁液,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这......”张阳蹲下身仔细观察,“堂主,古籍记载,紫背天葵草根经火劫后,若能保留药效,反而会激发更强的药力!或许......这是天意!”

王宁眼神一亮,立刻吩咐道:“张阳,立刻将这些药材送入丹房,按淬药之法炮制。阿雪,你去准备黄酒和七叶一枝花。”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林婉儿,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一定要制出特效药,救婉儿,也救所有伤者!”

丹房内,炉火熊熊。王宁守在药鼎旁,目不转睛地盯着鼎中药液翻滚。紫背天葵草根在黄酒中渐渐舒展,原本暗褐色的根茎变得通体透亮,宛如紫色水晶。张阳手持竹扇,小心翼翼地调节火候,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堂主,时辰到了!”张阳话音未落,药鼎突然剧烈震动,一股浓郁的药香冲天而起。王宁屏住呼吸,揭开鼎盖,只见药液呈琥珀色,表面漂浮着一层细密的金纹。

“成了!”王宁舀出一勺药液,滴在自己手背的伤口上。瞬间,伤口处传来清凉之感,原本红肿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大喜过望,立刻命人将药液制成药膏,给林婉儿和其他伤者敷上。

三日后,林婉儿悠悠转醒,看着完好如初的肩膀,惊讶不已:“这药效......简直不可思议!”消息传开,小镇百姓纷纷涌来百草堂。那些跌打损伤、痈肿疮毒的患者,在敷上药膏后,疼痛迅速缓解,伤口愈合速度惊人。

孙玉国得知此事,气得摔碎了手中的茶盏。他盯着药铺里寥寥无几的客人,咬牙切齿道:“王宁,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他叫来刘二狗,在其耳边低语几句,后者脸上露出阴毒的笑容,领命而去。

深秋的晨雾裹着寒意渗入百草堂的窗棂,王宁握着铜秤的手突然顿住。秤盘里的紫背天葵草根粉末泛着异样的暗紫色,凑近鼻尖细嗅,竟在药香中辨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这和三日前入药的那批药材气息截然不同。

“张阳,你来闻。”他将瓷碗推过药案。戴圆框眼镜的药师俯身,脸色瞬间煞白:“这......这是混入了蛇莓汁!蛇莓剧毒,与紫背天葵草根外形相似,若制成药膏......”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王雪冲进来时,裙摆沾满泥浆,发间红绳歪斜:“哥!西街李阿婆的孙子敷了药膏,突然口吐白沫!”少女眼中蓄满泪水,“还有隔壁王猎户,伤口非但没愈合,反而开始溃烂发黑!”

药铺外传来骚动,十几个村民举着木棍将百草堂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壮汉满脸怒容,怀里抱着昏迷的孩童:“王宁!你竟敢用假药害人!我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了!”

王宁攥紧腰间药葫芦,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望着人群中几个面生的面孔——那些人刻意将脸埋在斗笠阴影下,却难掩袖口绣着的金丝云纹,与孙玉国药铺的伙计服饰如出一辙。

“各位乡亲!”王宁跃上石阶,声音穿透嘈杂,“百草堂行医十载,何时出过差错?这批药膏用的是经火淬炼的紫背天葵草根,药效比寻常药材强数倍。”他举起手中瓷碗,“但此刻碗中药物有蛇莓混毒,显然是有人蓄意 投毒!”

“狡辩!”人群中突然有人甩出半片枯萎的蛇莓叶,“这是从你家后院搜出来的!你分明是见生意太好,想以次充好!”话音未落,石块如雨点般砸向百草堂的匾额,“悬壶济世”四个鎏金大字瞬间斑驳。

林婉儿从屋檐跃下,软剑出鞘划出冷光:“谁敢动?”她面纱下的伤口尚未痊愈,苍白的脸上透着狠厉。可村民们被愤怒蒙蔽双眼,抄起农具便要冲上前。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的马嘶声刺破僵局。药材商人钱多多骑着高头大马闯入,绸缎长衫沾满尘土,怀中死死抱着个檀木药箱:“都住手!”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王堂主说的没错!我亲眼看见孙玉国的人......”

“啪!”一柄飞刀擦着钱多多耳畔钉入木柱,刀身上刻着孙记药铺的徽记。人群顿时炸开锅,村民们的叫骂声与钱多多的呼喊混作一团。王宁趁机拉过妹妹:“阿雪,去地窖取三年陈的牛黄解毒丸,先救中毒的孩子!婉儿,保护钱老板!”

地窖里霉味刺鼻,王雪举着油灯翻找药匣。突然,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猛地转身,只见一团黑影从梁柱上扑下。少女本能地举起药锄格挡,黑暗中传来金属碰撞的脆响。油灯被打翻在地,火苗舔舐着墙角的干草。

“谁?!”王雪大喊,却被对方掐住手腕。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亮 恐怖刀疤男 脸上狰狞的刀疤——正是刘二狗!他另一只手掏出浸油的火把,狞笑道:“小丫头,你们的药铺今晚就得烧成灰!”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银针刺入刘二狗手腕。张阳举着药箱冲进来,圆框眼镜歪斜,却死死护着箱中药丸:“阿雪快走!”两人合力撞开地窖门,浓烟瞬间灌满药铺。

王宁在混乱中瞥见火光,瞳孔骤缩。他抓起水瓢泼向火苗,却见火焰非但没灭,反而腾起诡异的绿色。这是磷粉!他突然想起前日在后山火场,也见过类似的火焰。

“所有人退到大街上!”王宁扯下衣襟捂住口鼻,冲进内室背起昏迷的孩童。林婉儿护着钱多多杀出重围,软剑上沾满血污。当最后一个村民撤离时,百草堂的屋顶轰然坍塌,梁柱上“孙记药铺”的字样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废墟前,钱多多哆哆嗦嗦打开檀木药箱,里面是半卷泛黄的账本:“孙玉国勾结山匪劫了药材商队,那些蛇莓......是他从黑市买来的。”他擦了把冷汗,“今日我去交货,亲眼看见他的伙计往药膏里掺毒!”

人群一片哗然。壮汉望着怀中逐渐转醒的孩子,扑通一声跪在王宁面前:“王堂主,俺错怪你了!”其他村民纷纷羞愧低头,有人突然指着街道尽头大喊:“看!孙玉国的药铺......”

众人望去,只见孙记药铺门前围满了人,几个壮汉正抬着担架往外跑。担架上的人面色青紫,嘴角溢出黑血——赫然是服用了蛇莓毒的症状。王宁望着冲天火光,握紧了腰间的药葫芦。这场药材之战,已经从商斗演变成了生死较量。而暗处,还有更危险的阴谋在悄然滋长。

残阳如血,将百草堂的废墟染成一片暗红。王宁蹲在焦黑的梁柱旁,指尖摩挲着一块烧得半焦的药牌,上面“百草堂”三个字早已模糊不清。寒风卷起灰烬,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仿佛一场无声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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