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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逆徒,你干什唔唔……

“你这是什么话?”

韩北歌不爽了,老夫一生修剑,好不容易看中了一个好苗子,奈何人家有师承……还没可惜完了,你在这挤兑一句‘我教不了?’

搁这恶心谁呢?

反了你了!

这剑皇谷到底你是主,还是我是主?

“师兄莫急。”

蜀知青摆了摆手,以他二人的关系,倒不至于因这点小事当真生气,随意道:

“这小子一看走的就是‘一剑破万法’的路数,出招不在多而在精,能以一剑破敌,就绝不出第二剑。”

“然后?”韩北歌挑了挑眉。

“那这不跟我‘天阳剑诀’的路数恰好契合了嘛。”蜀知青笑呵呵地说道。“要教也是我来教才是,师兄的路数不合适。”

“一派胡言!”

韩北歌大怒,想要拍桌怒喝,可惜附近没桌子,只能在半空中晃悠下手:

“…谁说‘一剑破万法’是重剑专属?以剑入道,剑就是己,又怎能被身外之物影响?”

对于剑修来说,用剑的种类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剑修本身的战斗风格。

比如许守靖的画舫烟浅,就属于长剑的一种,在形式上近似唐横剑与宋云纹剑,以斩击、刺击、横扫为主要的进攻手段,在保持拉扯的中距离作战下,表现十分出色,在防御方面比较均衡,属于可以用来格挡,但比较考验持剑人的卸力技巧。

而蜀知青与姬向剑所修的重剑,属于双手剑的一种,剑身厚重,速度较慢,灵活性差,但是沉重宽厚的剑身可以直接拿来当盾牌用,格挡性能远超寻常器械,善于以力压人,在曾经凡俗王朝的战争中,专破盾牌和铠甲,破坏力十分惊人。

如果单从武器本身的性能和作用倾向来看,‘一剑破万法’的路子无疑更适合重剑,蜀知青所言并不假。

但,这是‘许少主仙途泡妞记’,不是‘许少侠江湖异闻录’。

既非王朝的凡间武学那般注重一招一式之间的衔接,也并非国战争雄之中那样讲究的大开大合,横扫千军如卷席。

武器所能够影响的只有一部分,更多的还是看修士本身之道。

即便是没什么斩击能力、大多数时候只能用做缠斗的吴钩软剑,在剑修的手里,也能琢磨出一套,可以与重型武器正面对碰的战法。

比起用怎样的武器,修士更应该钻研的,是如何温养一把独属于自己的本命仙武。

以己之道,破尽万法。

这才是以武入道。

蜀知青开玩笑的话,落在韩北歌的耳中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典型的刻板印象!

韩北歌正欲多言,站在旁边的蜀知青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肆无忌惮地道:

“随口说说罢了,师兄急什么,又不是真的轮到你我去教他。”

“……”韩北歌。

确实。

即便没听说过‘玄青街’的事情,光是看许守靖所佩仙武和功法,也能看出其出身必然不凡,至少肯定不是散修。

就是不知道那‘龙玉门’到底是个什么宗门,居然把弟子教的这么……恃才傲物,约战九洲各路英杰暂且不论,光是他在擂台上那股子骄傲的劲儿,就能看得出有多不可一世。

“唉。”念及此处,韩北歌不禁轻声叹息,眼神似若惋惜地道:“也不知他师长怎么想的,虽说修行本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他却丝毫不懂过刚易折的道理,九洲英杰何其多也,就算想要一条路走到黑,也没那么简单。”

蜀知青收敛起笑容,稍作沉吟片刻,给出了反对意见:

“师兄,所谓一剑破万法本就是极端之道,若是面对强势之人就轻易退让,又怎能让技艺精进?”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过一条筋,不见得是好事。”

“师兄有些迂腐了,剑修本就需要锋芒毕露。”蜀知青以理据争。

“不知变通,终受其害。”韩北歌这会儿也懒得跟蜀知青‘论道’。

他觉得蜀知青刚才说的挺对的,这又不是自己的弟子,操那么多心也没用。

只不过见到天赋出众的小辈,在其眼看要走错路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要劝诫,这也是他们这些老家伙的共性。

韩北歌瞥了蜀知青一眼,幽幽地叹道:

“他把自己逼到如此悬崖边缘,哪怕只是因为大意输上那么一场,都难免会道心动摇,滋生心魔啊……”

这话说的有理,有时候把自己逼迫的太死,确实会断掉自己所有的退路。

越是坚信自己不会输的人,在败北来临的那一刻,就越是不敢相信。

要不怎么说,极端的性子,容易出心魔呢?

老一辈代代教导的心如止水,处变不惊,并非毫无道理。

蜀知青练了大半辈子剑,也深知这个道理,从韩北歌的话中听出他的忧虑后,却是一笑:

“师兄,你对这个许守靖的了解还是太过片面,若是你先前有见过他,或者多听向剑讲讲,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忧虑了。”

“哦?何以见得?”韩北歌微是一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道:“难不成,这许守靖是个心志坚定,道心坚定之人?”

蜀知青缓缓摇头,轻笑道:“这我倒是不知。不过,我敢笃定,他敢出言之事,在他心中就一定做得到。”

“世上谁又敢轻言不败。”韩北歌上下打量着蜀知青的神情,似乎有所察觉。

……这小子特意跑过来说这么多废话,多半心中有事。

平日里,蜀知青一向只缩在宗门练剑,压根不愿意出面这种场合。

“若不然,师兄要与师弟我赌上一赌?”果不其然,蜀知青很快就说出自己的目的。

“赌什么?”韩北歌来了兴趣。

“《虹一剑诀》。”蜀知青微眯眼眸,一字一顿地吐出四个字。

韩北歌一时沉默,微蹙眉头:“这算什么赌?师尊又不是没教过你。”

剑皇谷前任谷主,舜鲤尊者,也就是韩北歌与蜀知青的师尊。

无论是走重剑霸道之风的《天阳剑诀》,还是走长剑精妙路子的《虹一剑决》,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心,将毕生所学都传授于二人。

只是后来蜀知青和韩北歌,因为自身之道倾向的缘故,各自选择修习适合自己的剑诀,并在悟道后进行了一部分续写。

如今蜀知青却想要打赌拿到《虹一剑决》,这事儿多少有点脱裤子放屁。

如果只是想要韩北歌续写的那一部分,压根也用不到这种赌约,直接开口要就行了。

韩北歌与蜀知青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自小被舜鲤尊者领进门,一同习剑百载,师兄弟之间关系和睦,远非寻常同门关系可以相提并论。

甚至在舜鲤尊者仙逝之前,二人都还经常结伴跑烟花楼听曲。

直到接手谷主与长老之位,被身份地位所限,在许多事情上需要顾忌师门颜面,不太好同年轻时那样胡来。

与其立下这种莫名其妙的赌约,倒不如赌点灵珠来得实在。

“师兄误会我意了。”蜀知青摇了摇头,眼神闪烁。“我想赌的是……如若许守靖赢到最后,就把《虹一剑决》教给他。”

此言一出,韩北歌整个人都为之一愣,不明所以道:“不拜师门,只教剑诀?”

蜀知青干笑一声,点了点头。

“你扯什么犊子呢!”韩北歌破口大骂,差点没忍住想给他来一巴掌。

师门不幸啊!怎么养出来你这么个玩意儿来!

“师兄,你先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蜀知青暗道果真没这么简单,还得开口忽悠几句才行。他深吸了口气,沉声道:

“还记得师尊仙去前留下的话吗?要我等把剑皇谷绝学传承下去……如今《天阳剑诀》已有向剑可接我衣钵,但师兄的《虹一剑决》,百年来都找不到合适的传人。眼下好不容易有一个天赋匹配的小辈,师兄难道甘愿让先师绝学蒙尘?”

韩北歌闻言一时语塞,沉吟稍许,叹声道:“话虽如此,但他毕竟已有师门,不拜师不入门,就这么白送给他……你是怎么想的?”

“师兄此言差矣。”蜀知青摇了摇头,淡然笑道:“以许守靖的行事作风,若不半路沉寂,必将名震九洲。将来他若是以《虹一剑决》闻名,旁人听了,自然会视为剑皇谷传人。这与他师门、与我剑皇谷并无冲突,传授于他又有何妨呢?”

“嗯??嗯→……此言,倒有几分道理。”

韩北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而狐疑地看着蜀知青,道:

“你特地赶来天翦云山,就是为替许守靖搏来《虹一剑决》。你瞒着我与他有何交情?”

“并非单是为他,更是为了向剑。”蜀知青似乎对韩北歌会这么问,早有所预料。

“何解?”韩北歌背手而立,斜睨着蜀知青。

蜀知青也并未隐瞒,尽数道来:“我与一人有交易,以此条件交换‘陨阳仙尊’的精血。师兄,你应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陨阳仙尊乃数万年前出世之尊,自诸神纪元陨落,据说有八荒遗族‘隐峒族’的血脉。

隐峒族的血脉与《天阳剑诀》极为匹配,如果能得其精血相辅,无疑能让姬向剑重剑之道的上限提高不少。

不过,这精血虽然珍贵,可其分量还没到需要韩北歌拿宗门绝学去换的地步。

那陨阳仙尊只是血脉特殊,又不是什么轩阳境大能。

但……如果再加上‘为剑皇谷传承’这个理由的话。

嘶……韩北歌发现也不是不能考虑,甚至为了面子和规矩上能过得去,蜀知青还专门用‘赌约’的方式,给自己造了个理所当然的台阶。

该说不愧是你吗?小师弟,真了解我啊……

虽然是被套路了,但许守靖本来就是他看好的小辈,赌他能不能赢到最后,似乎从一开始就挺扯的,不过并非完全不能接受。

“此事,我会考虑的。”韩北歌挥了挥手,似乎陷入了沉思。

“谢过师兄。”蜀知青拱手作揖,未选择逼得太紧。

这种相当于要把宗门传承拱手让人的事,不可能轻易就下决定,总要考虑考虑。

……

……

“你跟我一起去见师父?”

“好。”

“你不害怕?”

“你说,你有在。”

“呃……对,那就都交给我处理吧。”

入夜。

月华满霜,夜幕笼罩。

九洲各宗的藩旗被撤下,千阶层梯之上各路修士结伴下山,五颜六色的灵力光辉在云霄天边滑过,似是御剑离去的修士。

漫山的琉璃灯火熄灭,天翦云山顿时变成了黑压压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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