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白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0章 纸醉金迷,豆角和豆包,棉花白猫,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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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诺娜拿了那本房产证翻开,然而……面对着一切陌生的中文词汇,她茫然无措。她拿着手机拍照翻译,艰难理解内容。
“你知道吗?比佛利山的豪宅也有人给过我。”
“虽然这套房并不值多少钱,但是对于我们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女人来说,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是胜于一切的。”
谢雪萤从手机里翻出哈尔滨旅游宣传片,给她看北国风光、宽广的田野,热闹的街市,热气腾腾的美食,朴实的人民。
“我请问你,一欧元能买到什么?”
薇诺娜扬扬眉毛。
“在哈尔滨,能买到一顿很丰盛的早餐、半斤猪肉、一个星期的蔬菜,或者11个新鲜的馒头。”
薇诺娜笑笑,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为生计发愁了。
“我当然希望你越来越好,但如果有一天你想来中国看看,有个属于你的小小空间,你不是过客,你是主人,那感觉是不一样的。全球疫情严峻,很难说明天会不会有我们熟悉的人倒在IcU,中国会是一个可靠的安歇之地。”
薇诺娜抬头看着她,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就算我不谢你,我也已经拿到订单了。但我给你答谢,是出于对你、对合作关系的尊重。如果你不在乎,也没关系。毕竟在不知情的外国人看来,中国是很陌生的,是遥远的东方古国。你不要以为中国的房子不值钱哦,在中国,最保值的就是房产了。我当然比不上迈克,这是我能拿得出来的最大的诚意。”
薇诺娜把桌上咖啡杯挪开,拿来一个江诗丹顿的盒子。
“这个,我送给你,感谢你。用中国的话说,礼尚往来。”
但是她的发音太不标准了,又用德语解释了一遍。
谢雪萤确实有点惊讶,其实大可不必,不过当然是好事。
薇诺娜拿起一块马卡龙,小心地塞进嘴里,尽力不破坏丰润的唇彩。她只在乎自己想要的是否得到,是在谢雪萤的帮助下免于被人欺骗,得到了胜利,当然应该感谢。
谢雪萤从包里拿出一根唇釉,这是国货,干枯玫瑰的配色太黯淡了,不适合她。但想来薇诺娜应该能喜欢。
薇诺娜擦掉唇色,涂上谢雪萤给的唇釉,上色很好,色彩饱满均匀,很满意。
“等我回去了,我再寄给你,还有其他的颜色。”
薇诺娜给谢雪萤一个飞吻,把房产证装进包里,唇釉也一并收下。
“谢,你会成功的。”
这一次出行大获全胜,谢雪萤和老板回到公司,包了游轮出海,纵情欢歌。
谢雪萤左手一杯香槟,右手一个麦克风,唱起《翻身农奴把歌唱》,又唱《舞女》,唱着唱着,唱起黄梅调《梁祝》。
”英台有妹似英台,自愿为媒配不才。临别已经当面说,有劳师母到书斋。“
恰好老板也知道这段,要来一个麦克风,扮作给梁山伯说媒的师母,继续唱起来。
“英台确是女裙衩,师母跟前自认来,儿女私情谁肯说?你书呆毕竟,是书呆!”
谢雪萤承了嗔怪笑骂,喜欢得不得了,热情要求老板再来一遍。
老板重演师母,从头开始。
谢雪萤装作呆呆的梁山伯,倾情配合。
她着实喝高了,可是她真的很开心。长发散落满背,踩着高跟鞋,流苏亮片鱼尾裙虽然限制了步幅,然而手腕的钻石腕表映着星辰熠熠生光。
紧急乘着小船赶来的何苗接过麦克风,继续唱。
“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老板自动带入祝英台,捏着兰花指,唱道:“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你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明明请了很多嫩模,但不知怎的,马六甲海峡奔驰的邮轮变成了流金岁月专场,小美女小帅哥揣摩金主意思,手机搜索唱词。
有手快嘴快的接上节奏,唱道:“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老板醉天醉地,让新助理拿来整箱的钱,抓一把扔上天!
全场轰动。
公司小年轻和以及嫩模们全都去抢。
一片喧闹和粉红色光幕中,谢雪萤抱着何苗。
“幸福的时刻要和爱的人一起分享!”
何苗眼中含泪,你这个臭女人什么都不告诉我,现在终于让我赶上了荣耀时刻。
她激动之余,抱着谢雪萤就亲!
谢雪萤一仰头,没亲到,哈哈哈哈!
俩人抱在一起拍了实况照片,发给李想。
”咱们赢了!”
船只已经开出了马六甲海峡,来到太平洋。
何苗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的肚腹间摩挲。
谢雪萤按住,压着她的手帮忙顺时针按摩小腹:“不用瞎琢磨,这里边有一个菲力牛排汉堡,一个鳕鱼堡,宝宝双胞胎。”
何苗笑起来,觉得她好可爱啊,真想一屁股坐死她!
“谢老板,回家么?”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谢雪萤的胳膊压在何苗的肩上,举杯向着星辰大海。
“把酒祝东风!”
迎面而来几个帅哥,大家热情碰杯,滑入舞池摇曳旋转,眼中缀着满天的星辰。
何苗挠了挠脸颊因为赤道闷热而起的湿疹,按灭了手机来电。
来电显示:李飞云。
先前她已发来信息:1、受胡小年的影响,陈梦古被罚去看守林场;2、防疫人员和森林公安捉到了赵精诚的三个同伙;3、可靠消息,赵精诚本人已经回国,就在东风县的山林中藏匿。
这场战役,还没结束。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谢雪萤被何苗拉回来,心有不甘,迷迷糊糊,听闻消息,爆发质疑:“绝无可能,难道他放着一堆炮灰不用,自己跑回国自投罗网,甘冒奇险去深山老林,就为了一个聪聪?”
“因为矿用无人机的成功发售,你知道聪聪的市价评估涨到多少钱了吗?别说赵精诚,连我都动心!”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他……”
何苗抓着她的肩膀摇晃啊摇晃。
“他是坏人,但不一定他是个聪明人呐,你干嘛要理解他呀?老铁,你清醒一点。”
谢雪萤脑袋剧烈晃动,晕天晕地。
“再摇晃我就要吐了。”
啊,那还是大可不必。
何苗一下松手,躲开半米远,顺手拿了服务生的一杯冰柠檬水,递给她。
“要不然,你先吐一吐。之后咱们再聊?”
谢雪萤躬身子,手搭在船舷上,干呕了几下,无所结果。礼服裙摆散落在她身后,如天使坠落凡尘。她摇摇晃晃起身,去沙发坐好,扶着胸口,发髻尾端别着流苏珍珠,和耳坠的钻石交相辉映,美得不可方物。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必死无疑!”
何苗自己喝了一口冰水。
“赵精诚死不死的不用咱们操心,有警方盯着他呢。要紧的是,我!我本人!何苗!接了个工大的单子,场域巡逻无人机!!!”
“工什么?”谢雪萤立即支棱起来:“工大吗?”
她站起身,把碍事的裙摆拉起来,头发全部撩到脑后,一手抱住何苗,另一手指向海峡密如繁星的货船。
“青春作伴好还乡,回家!”
虽如此说,然而她一头栽倒,就此睡去!
何苗双手横抱美人鱼,被重击跌坐在地。想亲一口,一身酒气。想抱起来,有心无力。
你也没说过你一百三十斤啊!何苗只能仰天长啸,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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