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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幽深神秘的地宫中,鎏金匣中的药汁宛如一条灵动的金色丝线,沿着青铜灯台蜿蜒而下,在青砖上缓缓蚀刻出太医院的徽纹。那徽纹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隐秘的故事,每一笔每一划都透着一种庄重与神秘的气息。
谢明微静静地伫立在匣前,她的指尖悬在《青囊书》残页上方,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与决然。淡金药液正缓缓渗入她掌心的伤口,那伤口是母亲临终前种下的“血引”,此刻却成了破解皇室秘药的关键钥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药液渗透进肌肤的刺痛,微微皱眉,但眼神却愈发坚定。
玄衣男子腐烂的半张脸突然剥落,露出底下青玉雕琢的假面。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优雅。他缓缓抚过药鼎边缘的螭吻纹,那原本安静的鼎内银浆骤然沸腾起来,翻滚着涌起层层白沫,随后竟凝成三皇子手持玉笏的虚影。
“云州大疫,十万流民叩关,正是裁云铺路的好时机。”虚影中传出低沉而阴森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诅咒。
谢明微将玳瑁梳别回发间,血珠在她的乌发间若隐若现,宛如一颗颗璀璨的红宝石。她不禁想起三日前城南施粥时的那一幕幕惨状。
那辆刻着清河崔氏徽记的马车,车轮无情地碾过垂死灾民的手,那一双双绝望的眼睛和痛苦的呻吟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现在,那截断指正泡在琉璃瓶中,与户部拨款的账册一同锁在妆奁夹层,那是她手中的重要筹码。
“先生谬赞。”她屈指轻叩鎏金匣,虎符拓印突然浮出药汁表面,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裁云需借东风,不知钦天监的雨幡何时能挂上崔氏祠堂的飞檐?”谢明微的声音清冷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崔氏的鄙夷和不屑。
寅时的梆子声穿透地宫,打破了这份寂静。谢明微已换上素纱襦裙,身姿婀娜地走向马车。马车缓缓驶过朱雀大街,积水在车轮下溅起一朵朵水花。
她望着帘外飘摇的“崔”字灯笼,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玉瓶,里面装着从《青囊书》残页提取的“疫症”药露,这小小的玉瓶承载着她的希望和使命。
当马车停在崔府门前,门房恭敬地接过赈灾名册。谢明微微微颔首,目光却紧紧盯着名册,只见瓶中药液正顺着册页金线缓缓渗入墨痕,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谢姑娘慈悲。”崔老夫人捻着佛珠从屏风后缓缓转出,脸上挂着伪善的笑容。然而,就在她靠近谢明微的那一刻,腕间沉香木串突然崩断,珠子散落一地。
谢明微俯身拾取佛珠时,敏锐地瞥见对方裙裾沾着的药渣——那是太医院特供的安神散,唯有在御前侍疾的命妇才能得赐。她的心中暗自冷笑,这崔氏果然与宫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暴雨在酉时突至,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谢明微站在粥棚下,看着淡金药露混入崔氏捐献的陈米,眉头微微皱起。她知道,这是一场生死较量的开始。
就在这时,她腕间的银丝突然绷紧,传来玉器碎裂的震动。她的心猛地一沉,知道情况不妙。
“快请大夫!”她提起裙摆冲进雨幕,素白绣鞋踏过血水时,藏在鞋跟的磁石正悄悄吸走崔府侍卫刀鞘的暗镖。
混乱中,那个被割喉的粮商倒在泥泞里,怀中账册的墨迹被雨水冲刷,逐渐露出清河崔氏私吞官粮的罪证。
戌时的更鼓声中,谢明微回到妆奁前,仔细地描眉。铜镜边缘的螭吻纹突然渗出药汁,缓缓凝成“亥时三刻,摘星阁”的字样。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将沾着毒血的画眉浸入清水中。随着药汁在水中散开,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图案渐渐浮现,美轮美奂却又透着致命的危险。
谢明微深吸一口气,将染毒的眉笔放入盒中。她转身向摘星阁走去,脚步坚定而从容。一路上,她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当她踏入摘星阁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入耳畔。她抬头望去,只见阁中众人正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浑然不觉危险即将降临。
谢明微缓缓走上前,坐在琴案前,开始弹奏《普安咒》。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轻盈地舞动着,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魔力,让人陶醉其中。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琴声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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