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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心里如刀割般疼痛,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让他觉得黑夜无尽漫长,只剩绝望与悲伤。

有天晚上,夜黑得像墨,仿佛要吞噬一切。林逸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来到村口小卖部。昏黄灯光下,货架上的酒瓶格外刺眼。

“老板,两瓶。”他沙哑着声音说道,老板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默默递过酒。林逸接过酒,转身匆匆离开,连谢谢都没说,似乎害怕多说一个字,喉咙里那团苦涩就会决堤。

回到家,林逸把酒重重放在桌上。“砰”的一声,似是他内心的宣泄。他旋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水入喉,如火在烧,嗓子像是被点燃的焦炭,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刺痛。

喝到一半,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那把破吉他上。吉他静静躺着,断了好几根弦,像一个失去部分躯壳的躯壳,落魄而凄凉。林逸的目光在吉他上徘徊良久,手指不自觉伸过去,轻轻摩挲着那冰冷的琴身 。

“这破玩意儿,以前咱俩一起弹的时候,可热闹了。”他低声自语,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你还总说我这和弦怪,我就不信我改不好。”

他脑海中浮现出和王双圆一起写歌的日子。她总是笑意盈盈地坐在身旁,歪着头打趣:“林逸,你这和弦咋这么怪?”他当时梗着脖子回道:“我觉得挺好听的,你可别小瞧我这独特风格。”她被逗得咯咯直笑,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

他轻轻拨动那断了弦的吉他,发出“嗡”的一声闷响,仿佛是往昔欢声笑语的最后一丝回响。林逸愣了一下,喃喃道:“要是你还在,咱俩还能一起写歌,那该多好……”

一滴泪悄然落在吉他琴身,混着灰尘,在微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共度的夜晚。

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像是给他们披上了一层梦幻的银纱。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脸庞被勾勒得愈发美丽,美得能让人心醉神迷。她轻轻拨弄着琴弦,美妙的音符灵动地跳跃着,如同在空气中翩翩起舞的精灵。她嘴里哼着熟悉的调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娇嗔地说:“林逸,你这和弦咋这么怪?”那声音轻柔又俏皮,仿佛还在小小的房间里萦绕,每个音节都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深陷在那美好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林逸的眼眶渐渐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徘徊,却始终倔强地没有落下。那眼泪仿佛被他内心复杂的情感囚困住了一般,只能在他眼眶里不断聚集、颤抖。他微微低头,嘴唇微微颤抖着,嗫嚅着:“双圆,你咋不带我走……咱俩说好一块儿去看海的……”

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带着深深的思念与无尽的哀怨,哽得像是许久未用的破旧风箱,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煎熬,每一声都似在撕扯着他的喉咙。说着说着,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滑落,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滴落在沾满酒痕的桌上,和那刺鼻的浓烈酒味交融成一片模糊的痛苦,仿佛是他心中那无法言说的悲伤正肆意流淌。

他望着眼前这一片混乱,那破旧的吉他、杂乱的吉他房、弥漫着绝望气息的小屋,心中的悲愤如汹涌堤决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搪瓷杯,那是王双圆曾用过的小物件,杯身上仿佛还留存着她掌心的余温。可如今,这个曾经充满温暖与陪伴的搪瓷杯,在他眼里也变得无比陌生落魄,恰如他此刻空落凄凉的心境。

他紧紧握住杯子,手指深深嵌入杯柄的纹路中,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痛苦都灌注进去。下一秒,他像是被彻底剥夺了理智,猛地将杯子狠狠砸到地上。“啪”的一声脆响,杯子瞬间破碎,无数陶瓷碎片蹦到脚边,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恰似他此时满腔的愤怒与绝望。其中一片碎片划破了他的脚,血缓缓沿着脚踝流下,在地上晕染出一小片殷红,与破碎的瓷片融为一体,仿佛是命运对他这无尽痛苦的无奈见证。

他低下头,瞧了眼伤口,嘴角突然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满心都是绝望与无奈,仿佛在嘲笑自己的身体伤痛相较于内心的剧痛简直微不足道。他轻轻摇了摇头,喃喃自语:“这算啥啊,心都被爱揉碎了……”说完,他又拿起那瓶烧刀子,将瓶口对住嘴,猛灌一口。

烈酒下肚,如滚烫的火焰在喉咙肆虐,却也暂时麻痹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他趴在桌上,嘴里不停闷哼着,那低沉压抑的声音,似在和痛苦做最后的抗争,又像是在低诉对命运的不甘。

第二天清晨,一丝阳光艰难地透过窗户缝隙,勉强洒进屋里,却照不散那浓郁的压抑氛围。林逸拖着沉重的身子,脚步虚浮地走进教室,准备给孩子们上课。

他手上的布条已被血浸透一大半,干涸的血渍呈现出触目惊心的黑乎乎颜色,和他那病恹恹的苍白脸色形成了强烈反差。

他努力装作无事发生,强打起精神,想给孩子们展现出最好的一面。可小丫头一看到他受伤的手,原本满是朝气的小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恐与担忧。

小丫头怯生生地举起手,声音颤抖着问:“林老师,你手咋弄的呀?”那灵动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舍与担心,仿佛林逸的痛苦也揪住了她稚嫩的心。

林逸听到这稚嫩的声音,微微一愣,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那干裂的伤口上还沾着点血渍,布条脏兮兮的,却依旧死死缠在手掌上,似乎在诉说着昨晚那些难言的疯狂与无助。他勉强挤出一丝干笑,强装镇定地说:“摔的,没啥大事,小丫头,别忧心。”

说完,他伸手拿起墙角那把破吉他。吉他琴身的漆脱落得七零八落,露出斑驳的木质纹理,每一道裂痕似乎都在倾诉着它的沧桑岁月。他轻轻拨弄两下,那松动的弦便发出最后的哀鸣,“嗡”的一声,竟就此断了 。

林逸愣住了,手指轻轻搭在那断了的琴弦上,那一刻,仿佛王双圆的笑声又在耳边响起,她总笑他和弦按得古怪。他苦笑,低声自语:“这就是我的独特风格,双圆,你听见了吗?”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他那沙哑的声音回荡,像极了老唱片里的哀伤曲调。

小丫头们交换着担忧的眼神,却没人敢打破这份沉寂。林逸缓缓低头,血丝密布的眼眸里藏着无尽的悲伤,他轻叹:“断了也好,再没人听我弹这破吉他了。”声音轻得像是落叶触地的呢喃。

好一会儿,林逸抬起手,挥了挥,沙哑的声音里满是疲惫:“散了,去玩吧。”孩子们如释重负,悄悄离开,只留下他一人,坐在门口,点起了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空洞,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小丫头鼓起勇气,走过来,声音软软地问:“林老师,你心里很难受吗?”林逸愣了愣,苦笑:“没事,小丫头,老师只是累了。”他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柔,随即又黯淡下去,“去玩吧,别管我。”

日子像泄了气的皮球,林逸拖着沉重的步伐,脑袋低垂。村里的大妈大婶们聚在一起,低声议论:“林逸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多活泼啊。”话语飘进林逸耳里,他只是皱了皱眉,继续前行。

一天,大婶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劝道:“小林,你还年轻,别老这么丧。日子还长,得往前看。”林逸木讷地接过碗,低声“嗯”了一声,眼神依旧空洞。大婶无奈离开,那碗面在桌上渐渐变凉。

第二天,大婶出门,见那碗面孤零零地躺在沟里,面条糊成一团,几片枯叶落在上面,显得格外凄凉。大婶心里一酸,叹气道:“这孩子,咋就这么想不开呢?日子还得过啊。”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像是对林逸无声的呼唤。

有天下午,阳光懒懒地洒在村口小卖部前,像给大地披了层金纱。几个村里的小孩儿,脸蛋红得像苹果,围成一圈玩石子,小手脏兮兮却灵活得很,石子“啪啪”作响,笑声清脆如铃铛,在村口回荡。

林逸低着头,闷声走路,被这欢笑声绊住了脚。他站定,目光迷离,思绪飘回过去。那时,他和王双圆在街边玩弹珠,她输了还耍赖:“林逸,你肯定作弊!我咋可能输给你?”脸颊微红,可爱得让人心疼。

他忍不住嘀咕:“双圆,你要是在,咱俩也能在这儿闹一闹……”声音里满是怀念和无奈。

风吹过,带来土味和草香。林逸揉了揉眼睛,憋回泪水,缓缓走回小屋。背影佝偻,仿佛肩上扛着山。

屋里,那把断了弦的吉他静静躺在桌上。他坐床边,盯着吉他,脑海里闪过她哼歌的模样:“林逸,你这和弦咋这么怪?”声音清脆如风铃。

他摸了摸吉他,指尖冰凉,心里酸涩。低声问:“双圆,你说我还能写歌吗?”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屋里静得发慌,只有风从窗缝钻进来,“呜呜”作响。他叹了口气,点上烟。烟雾中,眼神逐渐空洞。

“林逸,你少抽点,熏死我了!”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嗔怪。他手一抖,烟灰烫出黑点。

他掐灭烟,躺床上,木板咯吱作响。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低声问:“双圆,我活得跟个废物似的,你会不会看不上我?”声音轻得像枯叶落地。

月光洒进来,照在脸上,冷得刺骨。闭上眼睛,全是她的脸。他嘀咕:“双圆,我咋活啊……”声音哑得像破布条,满是绝望。

远处狗叫,树叶沙沙作响,像在叹气。林逸蜷在床上,手攥着草席,指节泛白。屋里只剩他的喘气声,粗重又没劲,和这死水一样的日子耗着。

林逸轻轻关上门,门锁“咔哒”一声,像是把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床边,木板“嘎吱嘎吱”响个不停,仿佛在替他诉说着心里的疲惫。

他缓缓坐下,望着窗外的天空,思绪像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那片天,曾经见证过他们的欢笑和争吵,承载了太多回忆。如今,它依旧湛蓝,像一块巨大的绸缎铺在眼前。林逸的眼神里透着一丝落寞,心里五味杂陈,像是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双圆啊,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永远在我心里。”他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

晚上,昏暗的小屋里,沉闷的空气让人窒息。林逸点了根烟,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像是挣扎的希望。烟雾缭绕,呛得他直咳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他靠在床头,身体蜷缩着,目光转向窗外。清冷的月光洒进来,像一层寒霜铺满地面。林逸深吸一口烟,烟雾在灯光下飘散,他的身影显得更加孤独。

“双圆,我活得跟个废物似的,你会不会看不上我……”他低声嘀咕,声音像是深秋的落叶,轻飘飘地落在心间,却又沉甸甸地压着胸口。

他伸手想掐灭烟头,手指刚碰到又缩了回来,像是被烫到了。最后,他还是狠下心,把烟头摁灭在破烟灰缸里。那一瞬间,黑暗似乎更浓重了。

林逸躺下去,整个人像散了架的木偶,瘫在床上。他的手紧紧攥着草席,指节泛白,像是在抓着什么救命稻草。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喘气声在回荡,粗重又没劲,像破旧的风箱在苟延残喘。

村里的夜,黑得像墨染,静得让人发慌。远处,狗叫了几声,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叹息。

林逸蜷在床上,眼角干得发疼,心里的苦却让这疼痛显得微不足道。他翻来覆去,想睡却睡不着,一闭眼全是王双圆的脸。她笑着、哭着、闹着,像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放映。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又全是她的影子,仿佛她就在角落里,却又遥不可及。

“双圆,我咋活啊……”他低声念叨,声音哑得像破布条,满是绝望。这日子淡得像嚼蜡,可他就想这么耗着,至少不用再疼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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