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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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边缘的一处静谧角落，坐落着一座不大却别有韵味的小院。四周被一圈陈旧的围墙环绕，围墙上爬满了斑驳的藤蔓，为小院增添了几分古朴与神秘的气息。秋日的阳光，如同一位温柔的画师，带着些许慵懒与眷恋，斜斜地倾洒在院子里，给每一寸土地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仿佛将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梦幻之中。

院子中央，一棵高大的枫叶树静静伫立。它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在低声吟唱着一首关于秋天的歌谣。此时，一位少女正静静地站在树下，她的身影与这秋日的景致完美融合，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与清冷。

少女名叫沈慧，她拥有一头如黑色绸缎般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更衬得她面容楚楚动人。她的眉毛细细弯弯，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柳叶，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她那白皙如雪的额头之上。而她的眼睛，犹如两颗碧绿的翡翠，澄澈而深邃，只是此刻，那眼眸中却弥漫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郁，恰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望之而心生怜惜。任何人只要与她对视，都会不由自主地被那股浓郁的忧郁所感染，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悲伤旋涡。她的脸庞是标准的瓜子脸，肌肤细腻得如同羊脂玉一般，美得如同天使降临凡间。然而，她那冰冷的外表，却又让人感觉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墙，难以靠近，仿佛她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沈慧！在想什么呢？” 一个苍劲而温和的声音从她身后悄然传来。沈慧微微一怔，像是从遥远的思绪中被拉回现实，她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来。当看到是自己的老师时，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虽然美丽却稍纵即逝。她轻声说道：“哦，是老师啊！” 她的声音轻柔而空灵，仿佛带着一丝秋风的凉意，让人听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恩，呵呵，你刚才在想着什么呢？” 老头目光中满是关切，再次轻声问道。他的眼神犹如一汪温暖的湖水，试图融化少女心中的坚冰，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皱纹也随之舒展开来，那慈祥的模样让人倍感亲切。

“恩，没… 没想什么。” 沈慧试图轻描淡写地搪塞过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老师的眼睛，仿佛在害怕自己内心的秘密被看穿。

老人似乎洞悉了她的心思，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温和地跟女孩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缓缓离开了房间。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单薄，步伐也略带蹒跚，每一步都像是承载着岁月的重量。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只留下沈慧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树下，思绪再次飘远。

与此同时，在黑剑那隐蔽而略显神秘的基地里，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我正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思考着一些复杂的问题。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安静得只能听到我轻微的呼吸声和纸张翻动的沙沙声。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下意识地抬起头，不禁有些惊讶：“老头，你怎么回来了？” 毕竟，他的归来可能意味着黑剑即将面临一些重大的变化。在我的认知里，他回来很可能是要接管黑剑。其实，我并不担心这一点，相反，我甚至还有些暗自欣喜。因为我一向习惯独自行动，在经历了与暗组织的那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后，虽然我渐渐开始适应了和大家一起并肩作战的感觉，但内心深处还是更向往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状态。然而，我真正担心的是，老头会不会因为黑剑是非法网络组织，就将其解散。毕竟，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这个组织瞬间瓦解，更何况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潜在问题。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忧虑，眼神也变得有些凝重。

“呵呵。别紧张，我不是来解散你的黑剑的。” 老头满脸笑容，那笑容看起来十分灿烂，就像吃了蜜一样甜。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笑容里透着一股狡黠，怎么看都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仿佛在谋划着什么。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房间，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的对面，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说吧，什么事！” 我直截了当地说道，不想跟他兜圈子。我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直来直去地解决问题。我靠在椅背上，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恩，国安局那边想让你去特工部……” 老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免谈，我是不可能会去那里寄人篱下的，除非杀了我。” 我态度坚决，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在我看来，去特工部就意味着要受到各种严格的规章制度的束缚，失去自由，这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的。我崇尚自由，追求无拘无束的生活，不想被任何形式的规则所禁锢。我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坚决。

“嘿嘿！别这么紧张嘛！~ 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上级下令，如果不能说服你的话，那我明天就要回家养老了。” 老头开始装起可怜来，他的表情越来越夸张，语气也越来越凄惨。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真的陷入了绝境。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角挤出几道皱纹，试图表现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真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干演员这行的。我故意没有理会他，因为只要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连一滴眼泪都没流，这种演技，也就只能骗骗那些心肠太软或者脑子不太清醒的人。我在心里暗自冷笑，对他的这种小把戏不屑一顾。我继续在房间里踱步，时不时地瞥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嘲讽。

老头见这招对我不起作用，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拿出了他的杀手锏：“你不答应的话，我就把‘黑剑’立刻解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仿佛在告诉我，他说到做到。他的语气变得冰冷而坚决，与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判若两人。他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紧紧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压迫感。

我心里微微一动，其实我真的很不想看到黑剑就这样解散。在与黑剑的兄弟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后，我已经对这个组织产生了深厚的感情。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像是我的亲人，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共同面对各种困难和挑战。那些一起度过的日子，充满了欢笑与泪水，是我生命中最宝贵的回忆。但是，我的原则告诉我，不能轻易妥协。我不想为了保住黑剑而放弃自己的自由和尊严，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停下脚步，与他对视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屈，仿佛在向他宣告，我不会轻易屈服。

老头见杀手锏依然对我没效果，便也没说话，两人就这样眼睛对着眼睛，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不同的是，我的眼神中夹带着戏谑的神色，我倒想看看他还能使出什么招数。而老头的眼神中却是夹带着怒不可遏，但又无可奈何的神色。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坚决地拒绝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就这样，我们两人静静地对峙着，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哎！~ 那我先走了。” 半晌，老头终于要走了，我也终于能够呼出一口气，心里想着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但是事情却往往在你最不在意的时候发生转折。老头边走边说道：“哎！~ 既然你不去，那你你想见的那个女孩我想你应该也是不想见了。” 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他在自言自语，不过站在身边的我却能够很清楚地听到。我心中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急忙问道：“老头，刚才你说的是谁？，快说啊！” 我用力摇着他那微伛偻的身躯，此刻的我已经顾不上许多，只想知道他说的到底是谁。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期待，双手不停地摇晃着他，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快点说出答案。

老头终于忍不住求饶道：“快！快停下来，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摇散啦！~” 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他试图挣脱我的双手，身体不停地扭动着。

“她。不！你说的那个女孩是谁？” 我急切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焦虑。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她是你一直想见的人，但却不知道她在哪里的那个人，你说是谁呢？” 老头反过来问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微微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似乎在享受着这种掌控局面的感觉。

“沈慧？” 我试探性地说道。老头没有说话，不过他的脸色已经告诉我答案。那一刻，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涌上心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充斥着我的全身。我松开了双手，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沈慧的身影在不停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