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砺“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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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的风波并未完全平息,质疑的声音如同潜藏在水底的暗流,时不时泛起几个恶意的气泡。但王强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江晓的话点醒了他,与其在泥潭里和匿名者缠斗,不如磨砺自己的武器——音乐。
练习室成了他的“闭关”之所。他一遍遍地听着《风骨》的demo,江晓那句“有些地方听起来,还是有点像‘贴’上去的,不够圆融”反复在耳边回响。他开始重新审视那些辛苦采集来的竹音。
之前,他更多是将这些声音作为一种“特色音效”点缀在歌曲中,比如用竹片敲击声来模仿节奏,用风铃声来营造氛围。但现在,他想让这些声音真正成为构成音乐的“骨架”和“血肉”。
他尝试着将白师傅刮削竹条时那“嘶啦——”的细长声响,经过处理后,变成一种独特的、带着呼吸感的打击乐音色,替代传统架子鼓里的沙锤或部分踩镲的声音。他又将竹筒敲击的“梆、笃、叩、咚”声进行采样和音高调整,编排成一段富有变化的打击乐片段,用在间奏部分,与低沉的洞箫声交织,营造出一种原始而神秘的力量感。
“小胖,你来听听这段。”王强把一段新编排的间奏放给小胖听。
小胖戴上耳机,闭着眼睛,脑袋随着节奏一点一点的。那段打击乐出来的时候,他猛地睁开眼:“哎?强哥,这段可以啊!听着像……像原始部落祭祀,又有点像武侠片里高手过招前敲的那个……那个啥来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王强嘴上嫌弃,心里却觉得小胖的比喻有点意思。他要的就是这种既古老又充满力量的感觉。
“不过强哥,”小胖摘下耳机,挠了挠头,“光有这些敲敲打打的还不够吧?人家秦雅又是京剧又是摇滚的,李瑞又是皮影戏又是街舞的,咱这……是不是还得再加点啥?”
王强知道小胖的担心,这也是他自己焦虑的地方。江晓说要“大于2”的效果,光靠声音采样,够吗?
他看着墙角堆放着的几根从白师傅那里带回来的竹材,那是他为了更深入感受竹子特性而特意要来的。他走过去,拿起一根半臂长的竹筒,学着白师傅的样子,用指关节敲了敲,“梆、梆”。他又拿起一根细长的竹枝,轻轻挥动,“唰唰”。
“要不……咱也弄点‘行为艺术’?”小胖眼睛一亮,拿起一根竹竿比划着,“到时候你唱歌,我在后面……咔!咔!劈竹子!或者……我穿一身熊猫服,在旁边啃竹子?”
“滚!”王强笑骂着把手里的竹筒丢过去,“你能不能正经点?”
虽然小胖的提议不靠谱,但“行为艺术”这个词却触动了王强。他不需要真的劈竹子或者啃竹子,但或许可以在舞台上,通过一些简单的、具有象征意义的动作,来强化“风骨”的主题?比如,在歌曲情绪最激烈处,做一个挺拔、屹立不倒的姿态?或者在间奏部分,配合灯光,用肢体语言表现竹子在风雨中摇曳却不折断的韧性?
这个想法让他兴奋起来。音乐、灯光、服装,再加上恰到好处的肢体表达,或许就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写意的舞台呈现。
他开始重新打磨歌词。之前的版本,虽然也有“韧”和“节”的意象,但更多是客观描绘。经历了这次风波,他对“风骨”有了更切身的体会。他想把这种在压力下坚守本心、不被外界污浊所染的感觉写进去。
“……浊流欲染青衫,风言欲摧我心……”他尝试着加入这样的句子,但又觉得太过直白,少了些韵味。他想起白师傅刻的那个“韧”字,想起竹子中空的特性——“虚心”,能容纳,也能坚守。
他反复修改,最终将副歌的几句调整为:“一身清瘦立凡尘,任尔东西南北风。虚心自有高境界,留得清气满乾坤。韧者无惧,风骨长存。” 既保留了竹的意象,又融入了更深层的人生态度。
编曲和歌词逐渐完善,王强开始投入到演唱的练习中。这首歌的情感表达,比《吾心安处》更复杂。它需要力量,但不是声嘶力竭的呐喊,而是一种内敛的、由内而外的坚定。它需要清冷,但不是拒人千里的孤傲,而是一种保持距离的清醒。
他尝试着模仿白师傅笛声里那种带着“风声”的质感,调整自己的发声方式,让声音里带上一点点自然的、略显粗粝的气息,尤其是在唱到“任尔东西南北风”时,他刻意让尾音带上一种仿佛被风吹过的飘逸感,但核心音高却异常稳定,以此表现那种外在摇曳、内里坚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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