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过载义肢：浮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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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接前文）

金属笼柱在战术匕首触碰的瞬间泛起幽蓝电弧，那电弧如鬼魅的触手般蜿蜒，刺目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陆沉在黑暗降临的刹那蹬地翻滚，脚下的地面传来一阵粗糙的触感，仿佛在提醒他身处险境。

在翻滚的瞬间，陆沉眼角的余光瞥见地面上有一块奇怪的石头，石头表面的纹路似曾相识，好像与化工厂废墟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但他来不及细想。

六道沉重的呼吸声从不同方位包抄而来，那声音粗重而急促，像沉闷的鼓点在耳边敲响。

空气里泛起廉价古龙水混合着机油的刺鼻味道，那气味直冲进鼻腔，令人作呕。

不知为何，这股味道让陆沉隐隐想起在化工厂废墟附近闻到过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气味，那气味更加神秘，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做个交易。\"陆沉背靠冰凉的铁笼立柱，那冰冷的触感顺着后背蔓延开来。

手指摩挲着绷带下渗血的伤口，丝丝疼痛传来，\"告诉我化工厂爆炸当天的消防值班表，我告诉你三天前运钞车劫案里消失的第四只保险箱下落。\"听到化工厂爆炸，对面的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陆沉的眼睛，他心想，难道这其中和化工厂废墟下的东西有关？

鳄鱼皮钱包合拢的咔嗒声在右前方响起，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突兀。

陆沉立即朝反方向掷出读取器，读取器在空中划过一道黑影。

就在读取器飞过的瞬间，陆沉好像听到了一阵极其微弱的嗡嗡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地下深处，他怀疑这和化工厂废墟下面的秘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三声金属撞击声暴露了装卸工们的位置——这些机械义肢改造者果然依赖听觉定位。

陆沉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当第四个装卸工踩碎读取器的瞬间，陆沉已经摸到冷藏室门禁面板，那面板冰凉且光滑。

在触摸面板时，陆沉感觉到面板上有一些微小的凸起，仔细一看，那些凸起的形状好像是某种地图的一部分，而这地图会不会指向化工厂废墟下面的东西呢？

\"你比那些条子聪明。\"老板的电子雪茄在黑暗中划出橘色轨迹，那轨迹如同流星般短暂而耀眼，\"但你知道为什么冷藏室要装双重气密门？\"高频震动突然增强，陆沉感觉后槽牙开始发酸，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这震动让陆沉联想到在化工厂废墟附近感受到的一次轻微地震，那次地震似乎也是暗藏玄机。

三天前银行金库的次声波警报器，就是这种令人作呕的共振频率。

战术匕首的锯齿刃刮过门禁卡槽，迸溅的火花照亮了扑来的机械义肢，那火花如绽放的烟花，短暂而绚烂。

在火花闪烁的瞬间，陆沉看到义肢上有一个模糊的标记，那标记的图案和他在化工厂废墟的断壁残垣上看到的某个符号极为相似。

陆沉侧身让过直拳，改造人小臂弹出的合金刃深深扎进门板，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更多蓝光纹路在义肢表面游走，像极了上周码头暴走的那批走私货——当时有个倒霉鬼的机械手掌突然反向旋转了180度。

这些机械义肢采用的是新型的神经控制技术，一旦受到外界干扰或者程序出现漏洞，就容易出现各种异常现象，比如过载、反向旋转等。

而这些异常会不会和化工厂废墟下面的神秘力量有关呢？

\"这批货的过载阈值是12秒！\"林雪三天前的警告突然在耳边炸响。

陆沉心中一紧，暗暗计算着时间。

陆沉贴着冷藏室金属门滑跪，膝盖传来一阵刺痛，战术匕首精准刺入改造人腋下的散热孔。

当第二个装卸工挥拳砸来时，他故意用匕首格挡，让两具机械义肢的合金骨架发生剧烈碰撞，那碰撞声震耳欲聋。

在碰撞的那一刻，陆沉仿佛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那声音好像从地底下传来，难道是化工厂废墟下的秘密在发出警告？

高频尖啸声刺痛耳膜的刹那，陆沉看到了老板举枪的手臂在颤抖。

他心想，老板也开始慌了。

六具机械义肢同时出现0.3秒的迟滞，就像三天前押运车爆炸前监控画面里，那个本该死亡的押运员在火光中诡异的定格。

这诡异的定格让陆沉再次联想到化工厂废墟中那些奇怪的现象，似乎一切都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

\"你知道化工厂废墟下面埋着什么吗？\"陆沉突然扯开渗血的绷带，任由血腥味在密闭空间扩散，那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让人感到压抑，\"三年前特种部队处理过类似的......\"话音未落，最近的改造人突然发出齿轮卡死的异响，义肢肘关节冒出青烟，那青烟带着刺鼻的焦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