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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惊心动魄的棋局发生在延和元年仲夏。那日我故意将西北军报遗在思政殿,果然瞥见窦怀贞的影子闪过蟠龙柱。深夜召宋璟密谈时,窗下传来狸奴厮打声,翡翠镇纸压着的宣纸突然被风掀起一角。老臣掀开食盒底层的夹板,露出太平最爱用的鎏金匕首:\"陛下可知,今日崇仁坊的波斯邸失了火?\"我摩挲着镇纸的缺角——那是显庆四年三哥砸坏的,母亲罚他跪着用金粉补缝,结果涂得满殿都是星星点点的光。

七月十四中元夜,我在太庙祭祖时故意打翻长明灯。火舌窜上帷幔的瞬间,姚崇扑救的动作比羽林卫还快三分。烟雾中看清他腰间玉坠的纹样,竟与当年李多祚献给母亲的龟符一模一样。回宫路上,高力士突然指着银河说:\"大家看,天牢星亮了。\"我望着他后颈新添的刀疤,突然记起这个岭南来的小太监,正是隆基平定韦氏之乱那日,从血泊里拖回来的俘虏。那夜他给太平送密信时被我撞见,额角还粘着片带血的碎玉——像是从哪个玉搔头上崩下来的。

决定禅位前夜,我独自登上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画像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指尖触到侯君集画像的裂痕时,身后环佩叮当。太平提着酒壶倚在门边,石榴裙扫过积灰的地砖:\"四哥可记得,贞观二十二年这里闹过鬼?\"她斟酒的手稳得可怕,玛瑙杯里的酒液映着残缺的月牙,\"说是看见隐太子在数自己的箭伤。\"我接过酒杯时,她突然攥住我手腕,鎏金护甲几乎掐进肉里:\"那把火你本可以扑得更晚些。\"

禅位诏书颁布当日,我在麟德殿摆了局残棋。黑子被白龙围在东南角,像极了总章元年被三哥困在假山后的我。隆基穿着太子朝服进来时,我故意将茶汤泼在棋盘上,褐色的水渍漫过楚河汉界。\"这局算和棋罢。\"他盯着纵横十九道上的水痕,突然解下玉带扣压在棋枰中央:\"儿臣愿添此彩头。\"那枚带扣上的螭纹,与四十年前母亲扣在我襁褓上的长命锁如出一辙,连缺角的方位都分毫不差。

最后一次抚摸玉玺是在开元元年元日。隆基的登基大典刚结束,我借口更衣溜进含元殿暗阁。冰凉的玉璧贴着掌心时,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轻笑:\"大家果然在此。\"高力士捧着鎏金香炉,烛光在他眼底跳成两簇鬼火,\"太子...陛下说,该换新历了。\"我望着香炉里升起的烟柱,恍惚看见母亲的脸在烟雾中浮现,接着是三哥叼着糖葫芦的模样,太平出嫁时的九树花钗,最后都化作少年时在洛阳官道见过的流民——那老汉抱着饿殍说:\"贵人可知,麦苗返青时最怕倒春寒。\"

走出宫门时,我特意绕到太液池。冰面彻底化了,那条通体雪白的鲤鱼竟还活着,鳞片上留着当年三哥用弹弓打的疤。它浮出水面吐了个泡,荡开的涟漪里忽见永隆元年的自己——那个抱着《汉书》在梨园躲雨的青年亲王,宽袖被雨打得贴在臂上,还在为贤哥求来的新差事欢喜。怎会料到半生要在龙椅与道袍间辗转四次,朱批的御笔换成炼丹的桃木剑,又变作抄经的紫毫?

残阳把池水染成血色时,我终于读懂母亲临终时那个眼神。她枯槁的手指在我掌心画圈,当时以为是\"全\"字,如今想来该是个\"囚\"字。原来我们母子三人,都是坐在龙椅上的傀儡,丝线另一端连着千秋青史。三哥咽气前突然清醒,攥着我的手说\"糖在左袖\",太医剖开他衣袖,里头藏着块永徽年间的饴糖,早被体温焐成了琥珀色。

暮鼓响到第十八声,身后传来年轻帝王的脚步声。我没转身,任由他替我披上裘衣。玄狐皮毛蹭得耳后发痒,像是那年母亲抱着我看灯会,她步摇上的流苏扫过脸颊。\"阿耶,该用晚膳了。\"隆基的声音比三日前沉稳许多,已有了帝王胸腔里的共鸣。我指着池边一株歪脖子柳树:\"显庆五年,你祖父就是在这儿教我骑射的。\"柳枝上新结的冰凌突然断裂,惊起一群寒鸦,扑棱棱飞过玄武门残破的匾额。那些黑羽掠过承天门时,恍惚化作四十年前母亲大婚时的簪花轿辇,金线绣的凤凰终究成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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