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诺1213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章 晋元帝司马睿,禁宫秘史:那些被史书屏蔽的吐槽,然诺1213,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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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带着全家老小跪在宫门外那天,雪下得正紧。我隔着窗棂望见他额头的血渍融化了积雪,在青石板上蜿蜒成细流。中书监温峤劝我诛杀王氏全族,我却想起二十年前南逃路上,王导把最后半块麦饼掰给我,自己饿着肚子赶车。

\"陛下!\"温峤急得声音发颤,\"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我抓起案上砚台砸过去,墨汁溅了满墙:\"滚!都给朕滚!\"

后来还是庾亮出了主意,下诏宣称王导大义灭亲,仍居宰辅之位。诏书送到王府那日,王导进宫谢恩。他跪在丹墀下三呼万岁,抬头时我分明看见他嘴角结了血痂——怕是这些天咬碎了牙往肚里咽。

王敦打到石头城那日,我正发着高热。守城将领周札突然打开城门,叛军如潮水般涌来。庾亮拽着我从西掖门出逃,火光中望见宫娥抱着金银细软乱窜,有个小黄门被流矢射中,手里的铜盆\"咣当\"砸在玉阶上。

躲在温峤军营那夜,我做了个梦。梦见父亲在雪地里掐我脖子,母亲穿着血衣在笑。惊醒时听见帐外王导在说话:\"...陛下受惊了,老臣罪该万死...\"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刀,月光把佝偻的影子投在帐布上,晃晃悠悠像随时要折断。

王敦暴毙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喝药。碗底沉着没化开的朱砂,苦得人舌根发麻。听说他临死前瞪着眼睛喊\"竖子误我\",也不知骂的是我还是他堂弟王导。那天庾亮提议诛杀王氏九族,我把药碗摔在他脚边:\"是不是哪天朕碍事了,连司马家也要诛?\"

病愈回宫,发现御书房换了位置。王导说原来的屋子梁柱遭了火,可新书房窗外的梧桐分明还是我亲手栽的那棵。案头奏章仍是他批过的,朱砂圈改的笔迹与二十年前一般无二。有次我故意在折子上画了个乌龟,第二日再看,旁边添了句蝇头小楷:\"陛下墨宝,当悬于凌烟阁。\"

咸康元年,庾亮非要北伐。他在朝堂上说得慷慨激昂,我转头问王导:\"依卿之见?\"老家伙拢着袖子打瞌睡,被踢了一脚才慢悠悠说:\"老臣近日读《老子》,觉着'不敢为天下先'颇有道理。\"庾亮气得拂袖而去,王导冲我眨眨眼,袖口掉出颗蜜渍梅子——他倒是越老越像顽童了。

石虎南侵那日,我正在给太子讲《汉书》。羽檄传来时,太子吓得打翻了砚台,墨汁泼在《萧何传》上。王导连夜调兵,我却盯着舆图上的寿春发怔。当年南渡路过那里,守将周馥还送过我们十车粮草。如今城墙依旧在,故人冢上怕已长满青蒿。

最危急时,庾亮部下毛宝死守邾城。捷报传来那日,王导破例喝了三杯酒,醉醺醺地指着我说:\"当年在乌衣巷,陛下问老臣为何选您...\"他突然哽咽,浑浊的老泪滚进酒盏,\"因为您看流民的眼神...像菩萨...\"

他走的那天很安静。据说是批完最后一封奏折,靠在太师椅上睡着的。我赶到王府时,看见他案头摆着半幅字,写的是\"愿为江水,与君重逢\"。纸角染着咳出的血,像朵干枯的梅花。那晚我独自坐在灵堂,听见更鼓敲了三遍,忽然想起他年轻时说过:\"等天下太平了,臣带陛下去会稽看海。\"

后来庾冰接任宰辅,朝堂上再没人跟我顶嘴。有次翻到旧奏折,发现王导在某份请安折子上画了只王八,旁边写着:\"此龟寿与天齐。\"我笑得呛了茶,抬头却见空荡荡的大殿,连个能说笑的人都没有。

永昌元年腊月,咳疾愈重。太医令换了几茬药方,反倒咯出血来。那日恍惚听见有人喊\"陛下\",睁眼却是太子在哭。我想骂他不成器,张口却喷了血。最后的念头竟是遗憾——终究没能去会稽看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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