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诺1213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章 汉恒帝刘志,禁宫秘史:那些被史书屏蔽的吐槽,然诺1213,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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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让他说完。七星剑出鞘的瞬间,多年积压的屈辱与愤怒都凝在剑锋上。温热的血溅在蟠龙柱时,我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被他按着射虎的场景。那滩血在白玉砖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像极了当年白虎眼眶里淌出的血痕。

清剿梁党用了整整三个月。每天都有新的罪证从各地送来,午门外斩首的鼓声从清晨响到日暮。最让我心惊的是从梁冀书房暗格里搜出的名单,满朝公卿竟有七成收过他的金珠。当我在朝会上烧毁名册时,老司徒袁汤的玉笏掉在地上摔成三截。

本以为除了权臣就能大展宏图,真坐上龙椅才发现这位置烫得惊人。黄巾之乱虽还没起,但各州郡早有了征兆。冀州的太平道徒开始用符水治病,豫州出现戴黄巾的流民。太尉杨秉建议派兵镇压,我却犹豫了——十年前青州大旱易子而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延熹五年春,我带着羽林军去京郊巡视。麦苗稀疏得像癞头,田垄间跪着的农夫肋骨根根分明。有个枯瘦如柴的老汉突然扑到銮驾前,侍卫的刀尖已经抵住他咽喉,我却看见他手里攥着把干瘪的麦穗。那晚回宫后,我下诏免了司隶地区三年赋税,单超提醒我说国库恐怕撑不住。

党锢之祸就是这时候埋下的祸根。李膺处决了勾结鲜卑的术士张成,没想到那人是宦官张让的义子。两百太学生跪在朱雀阙前请愿,我站在谯楼上看着他们青色的衣襟被雨水浇透。唐衡撑着伞说了句:\"这些书生就像田里的稗草,看着碍眼,拔了却又可惜。\"

最终还是在诏狱里见了李膺。这位天下士林领袖盘腿坐在草席上,镣铐磨得手腕血肉模糊。我问他可知罪,他仰头大笑:\"陛下可知今日杀我,明日史书该如何写?\"窗棂外的光漏进来,照见他鬓角的白发里沾着稻草屑。

后宫这些年也不太平。邓皇后始终没诞下子嗣,倒是宫女何氏生了皇子刘辩。记得那晚暴雨如注,接生的稳婆抱着襁褓跪在屏风外发抖。我接过那个皱巴巴的婴孩时,他忽然抓住我的拇指,温热绵软的触感让人心惊。

开始频繁头痛是延熹七年的事。太医令说是风疾,开了无数汤药都不见效。有次疼得厉害,恍惚看见父亲站在藻井底下,还是我幼时记忆里的模样。他伸手要摸我头顶的冕旒,玉珠突然散落一地,惊醒时冷汗浸透了中衣。

最后一次见到完整的星空是在鸿池台。那晚荧惑守心,太史令连滚带爬地跑来禀告。我推开要搀扶的宦官,独自站在观星台上。夜风吹得十二章纹的袍服猎猎作响,紫微垣的星光黯淡得几乎看不见,倒是旁边的天牢星格外刺眼。

最近总梦见蠡吾侯府那棵老梧桐。梦里的自己还是总角之年,举着木剑在树下比划,父亲坐在廊下擦拭真正的青铜剑。树叶缝隙漏下的光斑在他脸上跳跃,剑刃反射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醒来时听见更漏声,才惊觉铜剑早已生锈,执剑的人也成了史书里的几行墨迹。

有时会想,若是当年没被选中进宫,此刻或许在某个封地当个逍遥侯爷。春日携鹰犬出猎,秋来与文人酬唱,闲时教稚子辨认星斗。可命运就像黄河水,看似九曲十八弯,终究要往东奔流。只是午夜梦回,总听见朱雀大街的喧嚣声中,混着少年人拉弓时弓弦震颤的余音。

今晨看见镜中两鬓霜色,忽然想起诛灭梁冀那日,剑锋映出的少年天子早已模糊不清。案头堆着弹劾宦官的奏章,窗外桃花开得正艳。单超新送的西域香料在博山炉里缭绕,混着邓皇后刚插瓶的杏花香气,竟酿出几分春意。伸手去端药碗时,袖口金线绣的云纹在阳光下忽明忽暗,像极了多年前溅在衮服上的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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