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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九幽使出凌霄剑宗必杀技,瞬间他周身气势暴涨,双手的短刃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他大喝一声,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季九渔,短刃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强大的力量所扭曲,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任九幽的眼神中充满了必杀的决心,他坚信这一击定能让季九渔败下阵来。
只见他双手挥舞短刃,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刃影重重,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朝着季九渔笼罩而去。
季九渔躲闪不及,被震飞到房间门上,“砰”的一声,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房门瞬间破碎。她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她迅速用剑支撑着身体,艰难地站了起来。眼神中虽有痛苦之色,却依然充满了倔强和不屈。季九渔紧咬着牙关,擦掉嘴角的血迹,再次握紧长剑,准备迎接任九幽接下来的攻击。
任九幽,你就这点能耐?季九渔大声嘲讽道,尽管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眼神中的坚定和不屑却丝毫不减。她挣扎着站直身子,长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倔强。“使出这样的招式就以为能打败我?简直是痴人说梦!”她怒视着任九幽,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却依然挺直了脊梁。
季九渔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任九幽的对手,但是他性格善变易怒,决定刺激他,季九渔冷笑一声,“任九幽,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怕了你?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她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却带着十足的挑衅。
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轻蔑,“就凭你这冲动无脑的性子,就算赢了我又能如何?在凌霄剑宗也永远成不了大气候!”季九渔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故意挺直了腰杆,大声说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今日之耻,我来日必加倍奉还!”
住嘴,你这贱女人!任九幽本在凌霄剑宗就处处受压迫,此刻被季九渔的话语彻底激怒。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扭曲得近乎疯狂,“你懂什么?你们都看不起我,都排挤我!”他大声咆哮着,手中的短刃因为愤怒而颤抖。“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任九幽不是好惹的!”他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遭受家族诅咒让他比同龄人看起来苍老几倍,就连爱妻也离他而去,如今诅咒不能解除,他就算死也要拉着季九渔垫背。任九幽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皱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双眼浑浊却透着疯狂的狠意。“季九渔,这都是命!”他声音沙哑,仿佛从地狱传来。“我一生受尽折磨,这该死的诅咒让我失去了一切。”他身体微微颤抖,紧握短刃的手关节泛白,“我的爱妻,她也抛弃了我,这世间再无留恋。”任九幽仰天大笑,笑声中满是绝望与悲愤。“既然如此,我任九幽今日就算魂飞魄散,也要让你与我一同下地狱!”他咬牙切齿,一步步朝着季九渔逼近,那模样仿佛来自深渊的恶鬼,誓要将眼前之人拖入无尽的黑暗。
你真是只可怜虫,懦夫!季九渔大声呵斥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任九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一个诅咒就打倒了,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爱妻离你而去,那是因为你自己的无能和懦弱!”她挺直了脊背,尽管身上伤痛难忍,却依然气势逼人。
“你口口声声说要拉我垫背,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罢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证明你的强大?你不过是个不敢面对现实的胆小鬼!”季九渔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字字句句都像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射向任九幽。
任九幽右手掌风蓄势,周遭的气流仿佛都被他牵引,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他的脸色愈发阴沉,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
“季九渔,受死吧!”他怒吼一声,那蓄势已久的掌风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朝季九渔轰去。掌风所过之处,桌椅瞬间化为齑粉,墙壁也出现了深深的裂痕。这强大的力量让人胆寒,似乎要将一切都摧毁殆尽。
此时,季九渔大喊一声“师傅”,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色。她趁着任九幽因这一声呼喊而短暂分神的瞬间,转身朝着门外飞奔而去。
季九渔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拐角处。她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发丝也随风飞舞。
任九幽反应过来时,季九渔已经跑得没了踪影。他愤怒地咆哮着:“别跑!”但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街巷和自己的回声。
任九幽看着季九渔消失,他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滴落却浑然不觉。“可恶的季九渔,别让我再抓到你!”他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仿佛都要突出来,面部肌肉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形,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却又无处发泄。
他拔腿追了上去,趁着紫炎还未发现,他必须全力击杀季九渔。任九幽脚下生风,身形如鬼魅般在狭窄的街巷中穿梭。他的眼神死死盯着季九渔远去的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她逃脱!
任九幽的呼吸愈发急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但他的速度却丝毫不减。每一步踏出,都带起一阵劲风,两旁的杂物被纷纷吹倒。
“季九渔,你逃不掉的!”他边追边喊,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杀意。此刻的他,仿佛已经忘记了一切,心中只剩下那强烈的执念。
季九渔沿着街边一直跑,她拐进小胡同。这条胡同狭窄而阴暗,两旁的墙壁长满了青苔,散发着潮湿腐朽的气息。季九渔急促的脚步声在胡同里回响,她的喘息声也显得格外清晰。墙上的窗户偶尔透出微弱的灯光,却无法驱散这胡同里的阴霾。地上的石板路凹凸不平,季九渔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但她强忍着疼痛继续奔跑。破旧的窗框在风中吱呀作响,仿佛在为这场追逐增添紧张的气氛。
胡同的尽头是一堵高墙,季九渔心中一紧,却毫不犹豫地攀着墙边的杂物试图翻过去。这时,身后任九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愈发剧烈。
季九渔翻过墙头看见五颜六色的轻纱,那轻纱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如梦如幻。她边跑边打量着那些轻纱,发现它们质地柔软,色彩斑斓,当她靠近轻纱时,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来,让她的心神为之一颤。季九渔来不及多想,一把扯过轻纱,希望能借此来阻碍身后紧追不舍的任九幽。
季九渔躲在轻纱里面大气都不敢出,她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冲出嗓子眼儿。轻纱轻柔地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丝丝痒意,但她此刻全然顾不得,透过轻纱的缝隙,她紧张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眼睛瞪得大大的,连眨都不敢眨一下。周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季九渔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中紧紧握着长剑,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任九幽不要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处。
这时,耳边突然传出一阵温润如玉的男声,“徐佳,你把这些轻纱全部收到前厢房,晚上‘凝香阁’的贵人们会来挑选。”
季九渔的心猛地一紧,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发现。她透过轻纱的缝隙,悄悄打量着说话之人。只见那男子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淡蓝色的腰带,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季九渔握紧了手中的剑,心想着若是被发现,该如何应对。那男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她的心上。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呼吸也变得愈发小心翼翼,身子又往轻纱深处缩了缩,在心中不断祈祷着千万别被察觉。
徐佳微微弯着腰,双手垂在身前,做出一副恭顺的姿态。他的脑袋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少爷,您放心,小的保证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绝不让您操心。”他的语气急切又讨好,生怕自己的回答有半分不妥,惹得少爷不快,徐佳的身子骨看起来十分单薄,那件灰色的粗布衣裳套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他的头发凌乱地束在脑后,一个劲儿地冲着少爷赔笑,眼神中满是小心翼翼和诚惶诚恐,似乎少爷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胆战心惊,徐佳快步走向那些轻纱,动作略显急促。他身材瘦小,穿着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裳,头发有些凌乱地束在脑后。此刻,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睛时不时瞟向那位少爷,似乎很在意对方的反应。
“少爷,您就放心吧,小的一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徐佳一边说着,一边手脚急促地开始收拾轻纱,眼神专注而又小心翼翼。
少爷,这边的轻纱似乎颜色未干?徐佳微微蹙起眉头,脸上的讨好之色未减,只是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几匹颜色鲜艳的轻纱,手指沾上了些许未干的颜料,然后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少爷,您看,这要是让‘凝香阁’的贵人们瞧见了,怕是要怪罪下来。”徐佳的声音愈发谦卑,眼神中流露出担忧和不安,身子又往少爷的方向倾了倾,仿佛在寻求指示。
季九渔紧张的手心微微冒汗,只见那少爷缓步往她这边走。她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儿。那少爷步伐沉稳,衣袂飘飘,每一步都似带着无形的压力。季九渔躲在轻纱后,眼睛紧紧盯着少爷逐渐靠近的身影,大气都不敢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身体紧绷着,仿佛随时准备迎接未知的危险。季九渔在心中默默祈祷,千万不要被发现。
那少爷走到轻纱旁边,用手轻轻抚弄着轻纱,动作优雅而缓慢。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在轻纱上轻轻划过,带起一阵细微的波动。
季九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引起少爷的注意。少爷微微眯起双眸,似乎在感受着轻纱的质地,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季九渔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
徐佳,这块轻纱布料,是工人下午刚刚染好的,还未风干,你且去。少爷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徐佳忙不迭地应声道:“是,少爷,小的这就去处理。”他弓着身子,匆匆忙忙地转身离开,额头上的汗珠因为紧张而掉落下来。
少爷站在原地,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块未干的轻纱布料上,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半响,少爷抬起脚步离去。他的步伐不紧不慢,身姿挺拔如松,衣角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季九渔在轻纱后听到那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但依旧不敢贸然行动。直到确定那脚步声完全消失,她才缓缓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季九渔从轻纱中慢慢褪出来,由于轻纱未干一些浅粉色的颜料沾染了些到她头发上。她那如瀑的黑发此刻有几缕被浅粉色点缀,竟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妩媚。面纱之上,一双灵动的眼睛透着紧张与警惕,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季九渔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衣裙,裙摆处略有褶皱,却也难掩其清丽之姿。她身材娇小却不失婀娜,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的丝带,更显腰身纤细。
她小腿处的伤口未好,和任九幽打斗过程中,伤口再度裂开,渗出一些血迹,染红了裙摆的一角。那血迹在淡蓝色的布料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一朵盛开的妖冶之花。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目光扫过那些大缸。缸中的颜料水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有的缸里是浓郁的靛蓝,有的是娇艳的玫红,还有的是清新的草绿。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好奇,可很快又被紧张所取代。季九渔轻咬下唇,思考着该如何从这个陌生的地方脱身。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与面纱轻轻贴合。风吹过,她的发丝微微飘动,几缕沾了颜料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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