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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夜空窗对泪垂,何处再寻温柔归。
余生漫漫心憔悴,相思无尽苦难寐 。
《月光曲》
霜华漫上雕花窗 月光洒在旧诗行
案前孤影瘦又长 相思熬成满心伤
谁的琴声轻轻唱 唱尽离人愁几两
回忆如潮涌心房 思念开始疯长
(越剧唱词:我本是多愁多病身,偏遇那倾国倾城貌难寻,月下独酌影成双,相思意,无人闻 )
烛火摇曳泪几行 映着铜镜中模样
朱颜渐改情难忘 往昔回忆在飘荡
残花败落满回廊 不见归人在何方
守着这寂寞时光 等不到你的目光
(越剧唱词:想当初,花前月下共徜徉,现如今,形单影只泪沾裳 )
月光曲 悠悠响 声声催泪湿红妆
叹情殇 难相忘 徒留痴念在时光
岁月长 盼成双 却等不到那月光
梦一场 爱未央 奈何情深夜太长
庭院深深锁秋凉 落叶飘零风也狂
翻开那泛黄纸张 字里行间都是伤
曾经誓言耳边响 如今只剩空惆怅
望着那清冷月光 思念无处安放
(越剧唱词:曾记得,海誓山盟情意长,到如今,劳燕分飞各一方 )
寒鸦声声啼断肠 夜色沉沉心迷茫
独倚栏杆向远方 不知你在谁身旁
思念如藤绕心房 一寸一寸把心绑
这无尽的夜漫长 等不到天亮微光
(越剧唱词:你我好似鸳鸯两离分,相思苦,无处遁 )
月光曲 悠悠响 声声催泪湿红妆
叹情殇 难相忘 徒留痴念在时光
岁月长 盼成双 却等不到那月光
梦一场 爱未央 奈何情深夜太长
月光洒 思念无涯 情字无解 执念难消
(越剧唱词:还有前朝英台女,生生死死爱梁生。)
《永缘决》
这是一首口诀,为什么叫永缘决?
因为诀是诀别的诀,决是决心的决。
不想与你分离,只想告诉你我有永远在一起的决心。
夜深人静想你的时候,念动这神秘的语言。
灵河九转情难灭,宿念三生梦未绝。
前世红丝今犹系,心光同耀永无缺。
魂归九幽情不泯,爱守轮回岁无歇。
世世相依同朝暮,此缘无尽证永诀。
爱上一片月光,就要忍受思念的煎熬
等到月光散落,我找到你
我要爱不朽 我要情不灭
我要 与你 生生世世 缠个不休
寒星点点的夜 回忆如潮涌心头
盼着与你重逢 再将深情说个够
走过繁华喧嚣 心中却被寂寞围绕
等那寂寞破晓 你在怀抱
我要天知晓 我要地明了
我要 这 缘分紧紧 不会跑掉
山川岁月流转 爱意在心底燃烧
为你倾尽所有 相伴暮暮与朝朝
灵河九转情难灭,宿念三生梦未绝。
前世红丝今犹系,心光同耀永无缺。
魂归九幽情不泯,爱守轮回岁无歇。
世世相依同朝暮,此缘无尽证永诀。
《月照楼》
暮雨初歇湿画楼
那灯摇曳照在摇晃的小小船
独望江水流相思无尽惹闲愁
曾记花前同携手,笑语嫣然
如今人去空回首,独对明月泪暗流
霜风瑟瑟染 染黄了这个秋天
落叶纷飞 飞满 径幽
寒鸦数点啼声瘦 寂寞
时光 不停留
想你时心最痛 见你时爱最浓
情丝万缕难斩断,为伊消得人空瘦
相思最怕人空守,一片痴心付水流
叹这世间情路难走
我的深情你未曾感受
月照相思梦难守
回忆如钩 刺痛我眼眸
爱已远走 泪湿衣袖
只剩我在这红尘独守
盼有一天 你能回首
再续那段 未了的情柔
桃花灼灼映眼眸,不见佳人添新忧
繁华落尽春去后,寂寞空庭独自守
相思入梦梦难留,长夜漫漫无尽头
为你痴狂为你忧,却换一身伤和愁
秋风瑟瑟惹悲秋,落叶纷飞满径幽
望断天涯人依旧,寂寞沙洲水空流
信笺难寄相思扣,岁月悠悠情难收
情到深处人孤独,一颗痴心为谁留
叹这世间情路难走
我的深情你未曾感受
月照相思梦难守
回忆如钩 刺痛我眼眸
爱已远走 泪湿衣袖
只剩我在这红尘独守
盼有一天 你能回首
再续那段 未了的情柔
《月如水》
古巷的青苔覆盖着旧时的老石阶
月光如水 洒向 窗台
旧时琴 轻轻抚 琴音难谐
寂寞心事入弦来
我和你一起漫步柳荫外
笑语欢颜映桃腮
如今形单影难待,独对冷月意难开
残荷 枯梗 立 寒 池
霜染 枫林 叶 满枝
孤雁向南飞声声渐渐迟
寂寞时光苦难持
情丝缠绕心头织,为伊憔悴人不知
多情总被无情戏,半笺相思无人识
看那月光洒满心海
我的等待你却不明白
月梦情殇终成哀
回忆似枷 锁住我心海
情已不再 泪洒楼台
只剩我在这回忆徘徊
等你归来 痴心不改
重寻那片 夜月朦胧
春花绽放香满怀,不见君颜花也哀
繁华转瞬皆成埃,寂寞空庭独伤怀
相思入墨墨成灾,长夜漫漫苦难捱
为你痴迷为你捱
却换来 梦一场 梦成霾
冬雪纷飞覆楼台,望断天涯君未来
寒梅傲雪独自开,寂寞沙洲风满怀
锦书难托,岁月悠悠情难埋
情到深处 一颗真心 为谁栽
看那月光洒满心海
我的等待你却不明白
月梦情殇终成哀
回忆似枷 锁住我心海
情已不再 泪洒楼台
只剩我在这回忆徘徊
等你归来 痴心不改
重寻那片 夜月朦胧
《月夜浓》
古道上长亭外暮色正正浓
离人执手意千千重
泪湿透双眸 难 难相送 难别离
难相逢 难与共 难白首
爱上眉梢 难在心头
离别时刻 心似空 魂似空 神似空
空 恨别离 恨不得把你融进身里面
花前月下共 杯酒 喝个够 爱个够
一切都不够 爱似神魂索 锁住我
意难消 情难守 相思病成灾
语笑欢歌情意融
如今一别各西东,独对明月念无穷
孤帆远影穷碧空,江水悠悠逝向东
归雁声声啼,寂寞时光愁几重
情丝万缕难放松,为君憔悴意难终
多情总被无情弄,一腔思念付虚空
月光 月光 月光 照我心房
只言片语诉情浓 情浓 情浓
月洒 离殇 痛满腔
回忆如霜 染白刻骨相思
爱已沧桑 泪湿眼眶
只剩我在这世间流浪 流浪
在最深的绝望里,瞥见那绝美月光
繁花烂漫 不见君归花失容
美景皆成空,寂寞庭院锁春风
相思入梦梦成痛,长夜漫漫苦难逢
为你痴狂为你疯,却换一生泪朦胧
秋月高悬照晚钟,落叶飘零意万重
望断天涯君影踪,寂寞沙洲霜露浓
信笺难寄相思痛,岁月悠悠情难同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
月夜浓 月夜浓 月夜浓
爱意浓稠心发烫 爱爱爱爱个不休
月光 月光 月光 照我心房
只言片语诉情浓 情浓 情浓
月洒 离殇 痛满腔
回忆如霜 染白刻骨相思
爱已沧桑 泪湿眼眶
只剩我在这世间流浪 流浪
在最深的绝望里,瞥见那绝美月光
“白徽月……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是爱呢……”
在那片被神力与佛光反复肆虐的虚空战场,斗战胜佛与酆都大帝的激战已进入白热化阶段。只见酆都大帝周身涌动着无尽的幽冥之力,脚下的黑莲花不断喷涌出诡异符文,他手中的酆都剑寒光闪烁,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道道黑色的死亡弧线,剑风呼啸,仿佛能撕裂空间。
斗战胜佛脚踏筋斗云,凭借着如意金箍棒的千钧之力与之抗衡。他那火眼金睛中闪烁着炽热的战意,金色的毫毛在光芒映照下熠熠生辉。金箍棒舞动间,棒影重重,如同一轮烈日在虚空中闪耀,金色的光芒与酆都大帝的黑色剑光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每一次交锋都让周围的空间扭曲变形,裂痕密密麻麻地蔓延开来。
然而,酆都大帝毕竟执掌阴司五千多年,底蕴深厚,实力超乎想象。随着战斗的持续,他的攻击愈发猛烈,幽冥之力仿若汹涌的黑色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向斗战胜佛。在酆都大帝全力一击之下,斗战胜佛躲避不及,被酆都剑的强大力量击中,整个人如同一颗流星般倒飞出去。
他的身躯在虚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轨迹,所过之处,空间纷纷破碎,形成一个个巨大的黑洞。斗战胜佛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金色的佛光瞬间黯淡了几分,筋斗云也变得摇摇欲坠。
最终,斗战胜佛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直接打出了虚空。他的身影消失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不知所踪。只留下一片狼藉的虚空战场,以及在场众神震惊的目光 。酆都大帝手持酆都剑,屹立在虚空中,周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仿佛在宣告这场战斗的阶段性胜利 。
阴云沉沉,仿若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天际,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佛界与鬼界的战场之上,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佛界这边,金身罗汉们周身绽放着夺目的佛光,庄严而肃穆。他们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梵音阵阵,交织成一道无形却坚不可摧的防御之网。佛光闪耀,在这灰暗的天地间,显得格外耀眼,似乎要驱散所有的阴霾。诸位菩萨手持法器,宝相庄严,目光中透露出悲悯与坚定,法器上的光芒与佛光相互辉映,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随时准备迎击鬼界的进攻。
反观鬼界,无尽的幽冥之力如汹涌的黑色潮水,在战场上翻涌咆哮。酆都大帝站在阵前,一袭黑袍随风猎猎作响,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森冷气息。他的眼神冰冷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手中的酆都剑寒光闪烁,剑身之上流转着诡异的符文,仿佛凝聚着世间所有的阴暗与肃杀。九头狮威风凛凛地立在一旁,九条尾巴肆意舞动,每一条尾巴都犹如灵动的黑色蟒蛇,所到之处,空间都被撕裂出一道道细微的裂痕。它的九个头颅发出阵阵咆哮,声震天地,那股凶悍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鬼界的阴兵们密密麻麻地排列着,他们身形虚幻,周身散发着幽绿的光芒,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这些阴兵,皆是由亡魂所化,他们仿佛没有感情,只听从酆都大帝的号令,此刻正静静地等待着进攻的指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在战场的边缘,白莲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切。她深知,这场佛界与鬼界的冲突,与自己和伽落息息相关。她的心中满是忧虑与挣扎,一方面是对伽落的牵挂,另一方面是对这场即将爆发的大战的恐惧。她知道,一旦战争打响,必将是一场生灵涂炭的浩劫。
随着酆都大帝微微抬起手中的酆都剑,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凝固到了极点。每一个人都屏气敛息,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佛界的梵音愈发急促,鬼界的幽冥之力也愈发汹涌,双方的力量在虚空中激烈碰撞,擦出一道道刺眼的火花。只等那一声令下,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便会轰然爆发 。
酆都大帝屹立于滚滚幽冥之气中,周身黑袍随风翻卷,手中酆都剑散发着森冷寒意。他目光如电,直射向佛界众人,声若洪钟,字字掷地有声:“交出伽落!这世间道法自然,本应遵循规律。伽落背负他人因果,承受业力而受苦,此乃有违天道之举。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种下什么因,便得什么果,自是一报还一报!你们囚禁伽落于佛狱,让他承受无尽痛苦,今日,该是做个了断的时候!”
观音菩萨面容慈悲祥和,周身散发着柔和的佛光,莲步轻移,向前一步,开口回应,声音温润却坚定,如潺潺溪流,却又蕴含着无尽力量:“我佛慈悲为怀,以众生平等为念,视世间万物皆有佛性,皆可渡化 。这世间众生皆在苦厄中轮回挣扎,我佛门以救苦救难为己任,不忍见众生受苦,故以无边佛法,普度众生。伽落之事,亦是我佛门为消解世间业力所做的努力,他心怀大慈悲,甘愿承受业力,此乃无上善举,是为了让更多众生摆脱痛苦,离苦得乐 。怎可简单以天道因果论断?”
元始天尊周身萦绕着混沌的先天之气,仙威赫赫,他虚空盘坐于沉香宝座之上,神情凝重,目光扫过剑拔弩张的佛界与鬼界,高声喝道:“万万不可开战!此一战若起,三界将陷入无尽的劫难。战火所至,生灵涂炭,苍生何辜?山川大地将化为焦土,无数鲜活的生命将在这场争斗中消逝,三界的秩序亦会轰然崩塌,陷入万劫不复的混沌之中。莫让一时的意气之争,酿下不可挽回的灾祸 !”
观音菩萨周身佛光萦绕,宝相庄严,莲目微睁,慈悲的目光扫视众人,徐徐开口:“我佛门自创立以来,便以普度众生为己任。千百年来,无数弟子深入尘世,为化解众生苦难奔波劳顿 。众生皆在业力的苦海中挣扎,我佛门挺身而出,背负这无尽业力,只为能让众生离苦得乐。从度化世间的疾苦之人,到化解战乱纷争中的怨念,每一次的慈悲之举,每一次的佛法弘扬,皆是在为众生背负因果,这是无上的功德,亦是我佛门的使命 。”
她微微顿了顿,神情依旧平和,却又带着几分凝重:“我们亦曾试图将这海量业力送入无尽业力海,以求化解世间的苦难根源 。然而,无尽业力海的业力纯净,遵循着自然的秩序,与尘世中这纷繁复杂、被贪嗔痴所污染的业力截然不同 。尘世业力充满了人间的私欲、嗔怒与执念,一旦进入业力海,将会破坏其原有的平衡,引发难以预料的灾祸,所以业力海无法接纳这些尘世业力 。”
观音菩萨目光如炬,望向众人,语气中透着一丝忧虑:“如今,若这业力得不到妥善解决,伽落终将会被业力彻底吞噬 。以伽落所承受业力的量级,一旦被完全侵蚀心智,他必将成为三界有史以来最大的魔头 。届时,其爆发的力量和无尽的怨念,将会让三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白莲身负特殊使命与力量,是化解伽落业力的关键所在,所以她必须跟我们走,这关乎三界的存亡,不容有失 。”
白莲身姿挺立,神色坚定,目光坦然地与观音对视,声线清朗,毫无惧意:“我不走!这天地之间,道法自然,是万事万物的根本遵循 。替他人承受因果业力,看似慈悲,实则破坏了因果的正常流转,此等做法,实不可取 。人间正道,讲究的是每个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善恶到头终有报,绝无半点虚假 。尘世法律尚且严明,一个人犯了罪,即便事后洗心革面,也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不能仅仅因为幡然悔悟,就抹除曾经犯下的过错,重新做人,一切都得按照既定的规则来 。”
她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佛门常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话虽有劝人向善之意,可细细想来,难道放下屠刀的那一刻,之前所有的杀戮、罪孽就能一笔勾销了吗?如此轻易地被原谅,那被伤害之人的痛苦又该如何安放?因果业力,不该被随意打破,伽落不应承受本不属于他的业力 ,我也不会随你们去,看着这违背天理之事继续发生 。”
晋宴风与晋常远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满满的震惊与复杂。他们太清楚了,这般言辞,分明是云清才会有的口吻,白莲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晋宴风的心猛地一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痛难忍 。可刹那间,一丝难以言喻的希冀,如微光般在他心底悄然亮起,他多希望眼前的人,真真切切就是那个他深爱的云清 。
然而,即便满心期盼,现实却依旧残酷。即便可能是云清归来,她的眼中也只有被囚的伽落,一心执着于救他。自始至终,她甚至未曾将目光投向自己哪怕一次 。这份被忽视的滋味,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进晋宴风的心窝,让他如何能不难受?他望着云清的背影,嘴唇微微颤抖,千言万语如鲠在喉,痛苦的闭上眼睛。
晋宴风满心悲戚,痛苦地缓缓闭上双眼,仿佛这样便能隔绝眼前这令人心碎的一切。三界巨头们的声音在耳畔嗡嗡作响,他们还在激烈地商议着如何处置那仿佛无穷无尽、沉甸甸压在众生头顶的业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一下下敲击着这看似稳固实则摇摇欲坠的三界平衡。
不知过了多久,晋宴风终于睁开双眸,深吸一口气,面带委屈之色看向云清。刹那间,整个天地都仿佛为之一颤,与此同时,天空中那厚重的云层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拨开 ,一双巨大无比、散发着神秘金色光芒的眼眸在云层之上缓缓睁开。这是天道之眼。眼眸之中,星河流转,仿佛蕴含着宇宙间所有的奥秘与规则 。
这双眼睛俯瞰着三界,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却又洞悉一切。它注视着为业力争论不休的三界巨头,注视着苦苦挣扎的众生,也注视着执着救伽落的白莲 。在这双眼睛的凝视下,时间仿若静止,世间万物的因果循环都被一一映照其中 。天道的目光,仿若穿越了无尽的时空与维度,带着一种超脱万物的深邃与冷峻 。它没有温度,没有情感,却洞悉世间所有的因果循环、善恶是非 。那目光所及之处,风云变色,空间仿佛都被这股无形的力量扭曲。无论是高高在上的三界巨头,还是渺小如尘埃的众生,在这目光之下,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
刹那间,天地变色,一股无形却磅礴的天道意志轰然降临,如滚滚天雷,振聋发聩:“从今以后天地之间,功德业力不可抵消,因果循环,自作之孽,必自食其果,善因善报,恶因恶果,分毫不会差池,众生皆需为自身言行担责,天道公正,绝无偏私 !”
元始天尊神色凝重,抬手轻抚长须,仰头望向那高悬于天际、散发着神秘光芒的天道之眼,声音沉稳却难掩忧虑:“苍天有眼,如今佛门累积的无尽业力已成为三界隐患 。这业力沉重,若不妥善化解,三界必将陷入动荡,苍生亦会遭受苦难 。只是不知,该以何种方法化解这佛门多年累积的业力 ?”
天道意志仿若穿越无尽时空而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以最纯净的情之法则化解 。情乃世间至纯至真之力,蕴含着爱、善、慈悲等诸多纯粹的情感 。当这至纯的情之法则与业力相融,情的纯粹能够驱散业力中的贪嗔痴怨念 。爱能化解仇恨,善可抵消恶念,慈悲能抚平痛苦 。在情之法则的作用下,业力会逐渐被净化,最终消散于天地之间 ,三界也将重归安宁 。”
虚空恢复平静,仿佛天道从未出现过。
三界之中,万籁俱寂,所有的目光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一同聚焦在白莲和伽落之间那根流光溢彩的纯净灵犀线之上。灵犀线轻轻颤动,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跨越时空的深情。
伽落原本一直安静地打坐念经,周身佛光闪烁,试图以佛法化解身上的业力。然而,当他察觉到周围的异样,感受到那股即将触动情丝的力量时,猛地睁开双眸,眼中满是坚定与不舍,大声喊道:“不可,我不同意!”声音在天地间回荡,带着决然的意味。他深知,一旦以情之法则化解业力,自己将失去这份珍贵的情丝,即便深陷业力苦海,他也甘愿承受痛苦,只为守护与白莲之间这份难得的情意 。
炎庆甲神色冷峻,周身环绕着森冷的幽冥之气,他微微皱眉,毫不犹豫地沉声道:“由不得你!”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只见他大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幽冥之力汹涌而出,如黑色的潮水,向着伽落和云清席卷而去 。
随着酆都大帝这一挥,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了。无尽的纯净情丝仿若被唤醒的精灵,从伽落和白莲的周身源源不断地浮现出来,在他们身后肆意飘荡 。这些情丝呈现出梦幻般的莹白色,每一根都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晕,流光溢彩,如梦似幻 。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巨大的情丝之海,其中蕴含着至纯至真的爱,正是情之法则的具象化体现 。这情丝数量之多,仿佛无穷无尽,一眼望不到边际,浓郁的爱意弥漫在整个天地之间,让人心生温暖与感动 。
而在白莲身后这漫天飞舞的莹白情丝之中,有一根金色情丝若隐若现,微不可见。
酆都大帝周身幽冥之气翻涌,大步跨至伽落身前。此刻的伽落,被佛门禁制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酆都大帝伸出手,向自己抓来。他的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那一道道禁锢他的金色光芒。
三界众人屏住呼吸,目光齐聚于此,脸上皆是不忍,却又深知这无尽业力必须得到解决,只能无奈旁观。酆都大帝目光冷峻,毫无迟疑,大手精准地探入伽落的脑后,一把抓住那蕴含着情之法则的情丝,而后猛地一拔 。
刹那间,一股磅礴的力量爆发开来,伽落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一口鲜血喷溅而出。随着情丝被拔出,竟带出了情之法源 。只见那法源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液态,仿若世间最纯净的水晶被融化,散发着柔和而璀璨的光芒 。它不断流淌、涌动,每一滴都蕴含着无尽的情感之力,无数情感的交融汇聚,构成了这神秘的情之法则的源头 。
白莲早已跪坐在伽落身前,泪水决堤般涌出,她的双手无助地伸向伽落,却又不敢触碰那正在遭受剧痛的爱人。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哭声哽住了喉咙。眼前这一幕,是如此的惨烈,这对苦命鸳鸯,历经无数波折,如今却要以这样残酷的方式面对分离,让人唏嘘不已 。
三界一片死寂,只有伽落痛苦的喘息声和白莲悲恸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所有人都明白,这场关乎三界命运的危机,正在以一种令人心碎的方式逐渐化解 。
在那片被无尽业力笼罩的灰暗空间里,纯净的情之法则仿若一道曙光,强势介入。当液态的情之法源与浓稠如墨的业力初次接触,只见法源瞬间迸发出万道柔和光芒,光芒所及之处,业力如冰雪般迅速消融。每一滴情之法则都带着至纯至善的力量,它们渗透进业力之中,将其中的贪嗔痴念逐一净化。原本浑浊的业力渐渐变得稀薄,颜色也从深沉的黑色逐渐转为浅灰,那些因仇恨、欲望而凝聚的业力团块,在情之法则的包裹下,被分解成微小的粒子,最终消散于天地之间,化作缕缕清风,为这片被阴霾笼罩许久的世界带来了丝丝清新。
与此同时,酆都大帝并未停下动作。他周身的幽冥之气在剧烈波动,猛地欺身向前,大手捞起白莲脑后的万缕情丝。随着他以无上神力尽数拨出,三界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可奇怪的是,白莲并未露出疼痛之色,只是泪水决堤般痛哭不止。而酆都大帝在拔完之后,竟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他面色苍白,却强撑着将白莲的情丝丢进业力之中。原来,他以身代之,替白莲承受了抽取情丝的剧痛。此时,白莲的情丝只剩下一根金色的还显现着,炎庆甲见状再次出手,欲将其拔除。白莲惊恐万分,赶紧抱头护住,声嘶力竭地喊道:“住手!都拔光了还要怎么样?”
三界的目光紧紧注视着这一切,炎庆甲面色冰冷,负手而立,静静地等待着业力消解,想看看到底能化解到何种程度,再做下一步的打算。白莲的情丝被除,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魄,心都空了,眼神中满是空洞与绝望。
伽落目光呆滞地看向虚空,他的眼中没有了感情,可记忆却如潮水般在脑海中翻涌。曾经与白莲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与温馨,此刻都变得如此遥远,却又如此清晰。他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没有情感的躯壳里,只能任由记忆将自己淹没,那种复杂的感受,无法言说,痛苦如影随形。
白莲对炎庆甲怒目而视,眼中满是愤怒与恨意。就在这时,两人身上那曾经象征着深情羁绊的灵犀线彻底消失。灵犀线的消失,代表着她对他不再有半分留恋,已然变心。炎庆甲目光死死地锁住她,眼里翻涌着无尽不为人知的情绪,有震惊、有不甘、有痛苦,却又只能深埋心底。
随着纯净情之法则持续发挥效用,那遮天蔽日的业力如同春日残雪,迅速消融。伽落和白莲这三千年的情丝,蕴含着世间至纯至真的情感力量。而这些业力,并非普渡众生的全部业力,是佛门在以无上功德抵消后的残余部分。这情丝之所以能化解佛门百年累积的残余业力,是因为纯净的情之法则的核心在于纯粹的爱与慈悲。当情丝与业力接触,那纯粹的爱意便如同一束束温暖的光,照亮了业力中被贪嗔痴所蒙蔽的黑暗角落。每一段情丝,都带着两人历经岁月沉淀的深情,这种深情化作净化之力,将业力中的负面因素一点点剥离、消解。
酆都大帝见业力已除,周身幽冥之力涌动,双手快速结印,强大的力量冲击之下,伽落身上禁锢他的枷锁和佛门禁制瞬间破碎,发出清脆的声响,伽落终于得以恢复自由。
从今往后,功德和业力不再互相抵消,这一变革对于佛教而言,无疑是一场巨大的冲击,诸多修行理念、行事准则都需要重新商议、权衡。如来佛祖双手合十,缓缓开口:“此般变故,我佛门需从长计议,先行一步。”言罢,便欲率领佛门众人离去。
伽落,也在不久后化作一道绚丽的流光,没入如来金身。当他融入的那一刻,如来的双眼闪动着无上智慧的光芒,仿佛容纳了伽落的所有经历与感悟。没有谁知道伽落就是佛祖。伽落的过往,他与白莲之间的爱恨情仇,都随着佛门的离去,被深深掩埋在岁月的长河之中,成为一段无人知晓的隐秘,永远封存于历史的深处。
白莲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与激动,朝着刘桃和云爱国飞奔而去,三人紧紧相拥。“妈妈,爸爸。”白莲泣不成声,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重逢的喜悦 。刘桃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白莲的头发,云爱国则用力地将她们母女搂在怀里,这一刻,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无声的拥抱 。
然而,一家人相聚的温馨时光总是短暂。元始天尊那庄严肃穆的声音在天地间悠悠响起:“三界此番解决大患,实乃幸事 。天道不断完善自身规则,这是我等修行者之福,亦是三界众生之福 。都散了吧……”言罢,他袍袖一挥,一股无形却强大的力量裹挟着云清、晋宴风与晋常远,瞬间跨越了无尽的空间,将他们送回了云清家中。
此后称呼白莲为云清。
云清踏入家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可经历诸多生死劫难与奇幻冒险后,眼前的一切竟让她有了恍如隔世之感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屋内的每一处角落,那些曾经习以为常的物件,此刻都承载着别样的情绪 。
晋宴风看着云清略显疲惫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轻声说道:“爸,我先送你回去吧。”他试图缓解这略显压抑的氛围,同时也想给云清一些独处的空间,让她好好平复心情。
晋常远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 。他看向云清,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质问:“不急,云清,你感觉怎么样了?你……和白莲……你现在到底是谁?刚才在虚空中,你到底置我儿子于何地?”这些问题在他心中积压已久,此刻终于一股脑地宣泄了出来。
云清只觉得一阵深深的疲惫袭来,她揉了揉太阳穴,缓缓说道:“宗主,我当然是云清了 。伽落深陷佛狱,我不能不救他,我们是千年挚友,怎能置他不顾呢?”
晋常远听了云清的话,沉默片刻后,长叹一口气:“我先回去,你们自己好好沟通一下,感情之事,沟通很重要,别留下误会。”他深知感情之事旁人无法插手,只能靠他们自己去解决。
晋宴风微微点头,带着晋常远转身离开 。屋内只剩下云清一人,寂静的空间里,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而这份曾经纯粹美好的感情,此刻究竟将去向何方,两人心中都已经不确定了 。曾经心光同频、默契十足的师徒,在经历了这一系列事情后,关系顷刻之间变得复杂而陌生,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让人捉摸不透 。
待晋宴风和晋常远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门外,云清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脚步踉跄地躲进自己的房间。她背靠房门缓缓滑落,瘫坐在地,眼神空洞而茫然。
许久,她颤抖着双手,从储物戒指掏出那串伽落的佛珠。佛珠莹润,触手生温,可如今却只剩冰冷。看着这串珠子,往昔与伽落相处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如今,伽落回归佛祖本体,他们之间再无可能,想到此处,云清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放声痛哭起来,哭声悲恸,泪水肆意流淌,打湿了衣衫 。
哭罢伽落,云清的思绪又飘向了炎庆甲。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手上的银戒,那是她对炎庆甲的情丝所化 。九世情劫涌上心头,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深情,桩桩件件都让她难以忘怀 。虽然炎庆甲拔了伽落情丝让她彻底死心,但是记忆翻涌,依旧带来痛苦。
如今,一切都变得如此复杂,她的感情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漩涡,不知何去何从 。一想到这些,云清只觉得心如刀割,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她的心狠狠攥紧 。
这些沉重的记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每一个都是她无法割舍的挚爱,可如今却成了痛苦的根源 。她哭累了,双眼红肿,身心俱疲,只想沉沉睡去 ,这撕心裂肺的感觉,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撕裂,她再也不想承受,只想在睡梦中寻得片刻安宁 。
晋宴风将晋常远送回宗门后,便如人间蒸发般没了音信。没有电话的关切问候,没有信息的只言片语,更没有视频里熟悉的面庞。曾经,哪怕短暂分离片刻,汹涌的思念就会将两人淹没,而如今,他们却默契地选择了互不打扰,像是两条曾经交汇的轨道,突然分道扬镳,渐行渐远。
云清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却如同置身事外。除了上课与投身研究,她将其余所有时间都交付给了睡眠。那一方小小的床铺,成了她暂时逃避现实的港湾。曾经日夜相伴的冰清剑,被她搁置在储物空间角落,她再也没有拿起它,练习那些熟悉的招式 。
她也没有去找晋宴风,往昔师徒间的亲昵互动、心有灵犀的交流,都仿佛成了遥远的回忆。她心里清楚,师父定然无法释怀她与伽落、炎庆甲的过往 。那些刻骨铭心的经历,就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难以跨越 。每一次想到这里,云清的心中便涌起一阵酸涩与无奈,只能在无尽的疲惫与迷茫中,继续沉睡,试图在梦中寻得一丝慰藉 。
晋宴风你等我,等我整理好思绪,我就来找你宝宝……爱一直都在,从未停歇,我只是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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