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陈阎王,江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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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也不知是在外面有了新事宜,还是被他这张嘴惹得心烦,早早躲了出去,如今这偌大的望喜楼内,只有江落与这伙戏班子。
所有外面那群人唤了两声,见没人引领,只得胆战心惊地寻着声音来到了此处。
……
众人说得口干舌燥,心中忐忑,更有甚者额间已经滴落汗珠,然则上方靠在美人榻上的青年,却半阖着眼,俨然一副昏昏欲睡的姿态。
最终,一位装扮略微有些怪异的中年男人思来想去,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拱手道:
“江爷,不知我们帮众中是谁口出脏话恶言污了您的耳,惹得您动此大怒,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饶恕了我们这些粗鄙之人一次。”
江落手托着腮,头一点地,差点磕了下巴,不知飘到何处的神思,这才回来。
他有些茫然地往戏台放下望了望,复又看向那团模糊人影,心中嗤笑这才杀了不到五日,便被一群人捧着琳琅满目的金银瓷器找上门来了。
他端起一酒盅,一口烈酒下肚,如遇火燎,咋舌道:“你们不是认为我担不得阎王这个称号吗?所以我只是想着让你们确认一下,哪里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话。”
众人闻言皆是呼吸一窒,更有甚者紧低着头,难掩怒态,毕竟这理由实在太过敷衍,也太过荒谬。
偏生江落还言辞凿凿:“你们乱给人编排浑号,难不成还不许我自证己身吗?”
“唉!说实话,其实我也很痛心!毕竟由着这等小事杀人灭家,实属不该。我午夜梦回都能听到他们的咒骂哀嚎,可这也是他们有错在先,算了!这样吧!以表哀思,将你们带来的钱财挑出去一部分给他们的家人吧!”
青年含笑说完,肆意地躺在一片阴暗沉重的色调中,慵懒抬眸,看向身侧那片灰腾腾的模糊人影。
“……”能被派来此处之人,平日里不说是八面玲珑,但说也是心思灵巧之辈,但此刻面对青年这番颠倒黑白无耻至极的话,竟一时不知该作何等反应。
一时间,周围气氛诡异凝滞。
然随着咿呀咿呀的戏曲声步入高潮,划破寂静,卧在榻上的青年像才反应过来般:“实在对不住,我最近脑子不太清醒,人家全家都被我送走了,哪里还有家人……这样好了,劳烦你们将金银塞进他们的棺材里!好让他们在地底下有钱花!”
众人闻言骇然之余,又各自无声。
真歹毒啊!人家不过夸你句判官,你就疯到杀人灭家,现在人死了你还不放过,居然用心险恶想让他们被人刨坟暴尸荒野!
然而心里是这么想的,他们可不敢说出口,甚至在气氛越发尴尬冷凝时,其中一人硬着头皮称赞:“江,江爷仁恕!”
其余人闻言,也得勉强笑赞:“是啊!还是江爷心善!”
江落嘴角勾起讥讽弧度,又喝了两盅酒,眼底闪过恶意:“对了,以后陈皮那货,别叫什么陈阎王,叫他陈夯货,毕竟这地界怎能有两个活阎王呢?”
这下子头皮再硬再铁的人,也不敢出声应答了,一时间除了戏子卖唱外,皆是噤若寒蝉。
江落耳边若隐若现的哀嚎狂欢渐渐与戏台上咿咿呀呀声相和,他在众人惊疑的眼神下,神情恍惚又哭又笑,拎起酒壶,旁若无人仰头灌酒……
不知戏台上的人唱了多久,也不知下面的人站了多久,是不是因畏惧、因惊怒起了歹心,反正直到日暮途穷,夕阳西下,又一道身影归来时,这些胆战心惊之辈才被堪堪放过,得以离去。
“嗝……”江落打了个酒嗝,漆黑的眸子浮了层迷离水光,他出声制止住了要走的戏班,“你们,你们等……等!”
这些戏子吓得浑身一颤,本就被冷汗、热汗淌花的脸谱,现在更是因汗珠滚滚落下而变得分外滑稽,有人双股颤颤下竟直接跪了下去。
“爷,江,江爷饶命!”
“江爷饶命!”
江落在陈皮奇怪的眼神下,摇摇晃晃的起身,用衣裳兜起那些人送来的金银,一股脑地塞进班主身上,漂亮的眉眼满含醉意:“给我这半瞎的疯子唱了一天的戏,辛苦你们了,记得藏好,连夜离开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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