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绿色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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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看脸色也不好,比起困倦,疲惫更多,眼睛更是红红的,带着湿气,像是哭过。
他既痛心,又愧疚,可还是忍不住试探,“……怎么突然想辞职了?”
孟宴臣没指望会被搭理,但凌云致却意外地开了口,说:“怕你像刚刚那样压迫我。”
闻言他脸上一痛,急忙辩解,“我不是——”
“不是也做了,”凌云致打断,“做了就是。”
说完刚好叮的一声,电梯门开,确认过楼层,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行政部办公室。
工位上的东西她早收拾完了,私人用品带走,装进带来的帆布包里,其他不必要的就都留给了莫如芊。
“以后我就不来了。”
凌云致微笑跟大家告别,但大家笑得很僵。
尤其是樊宗平,他不懂,为什么孟总看他的眼神总是像夜里的狼一样发绿光。
“走了。”
凌云致拿起座椅上的帆布包,但一出办公室就被孟宴臣抢到手里,攥得紧紧的。
抓不住她,就抓住她的东西。
凌云致没计较,反正她也要回一趟家,有人上赶着,不用白不用。
但一上车,孟宴臣就忍不住了,他站在副驾驶旁边,双手按着她,吻得又重又急,喘息间酸气沸腾翻涌。
“你座位离他那么近……”
他说的是樊宗平。
办公室里,凌云致和莫如芊隔一个过道,跟樊宗平是背对背,两人起个身座椅都会碰到一起,头一转就能对视,伸手在桌子连接处拍一拍,就能凑一起说悄悄话。
那样的一张脸,那么近的距离,孟宴臣要疯了。
他吻得毫无征兆,在狭窄的空间里,凭力量完全压制着她。
凌云致挣脱不了,直等他醋过劲儿了,松开她,才一巴掌呼过去。
由于姿势空间受限,没法像昨天晚上那样用力,但孟宴臣脸上还是被打得慢慢涌上一小片红。
她重重喘着,声音却冷静,“别双标,你睡许沁隔壁我也没说什么。”
孟宴臣一僵,手掌攥了又攥,眼眶红了又红。片刻后,忽说:“我爱你。”
“所以呢?”凌云致看着他笑。
“这个时机的我爱你,意义是什么?目的是什么?用来代替对不起,希望我原谅你?嗯?”
“不是的,我没这么想,我只是——”孟宴臣急欲解释,却解释不出所以然来,张开的嘴最终还是沉寂了下去。
他是没这么想,但那只是因为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被点明了,才反应过来,她说得对,就是这样的。
见他失落,凌云致摸了摸被她打红的地方,“疼吗?”
孟宴臣的双眼一瞬间亮了起来,“不疼的,”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头摇得飞快,“一点也不疼,我——”
“孟总。”
一声疏离的孟总,直接掐断了他的激动。
凌云致目光柔软,情真意切地劝说:“我没有打人的爱好,所以你不要总是激怒我。”
孟宴臣又哭了。
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眼泪,说掉就掉。
“云致——”他哀戚地看着她,嘴里又苦又麻。
他——嗯?
孟宴臣舌尖点点,又咽咽,接着又咂摸两下,不对,是真的有股怪味。
“你吃什么了?”他眼泪一收,边问边去嗅她的嘴。
嗯…有点熟悉,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清清凉凉的,就像…就像牙膏水,却又多了些苦麻。
应该是胃镜检查前喝的气泡剂和局部麻药,凌云致被他突如其来的敏锐搞得心一沉,马上用力抵开他想要探究的嘴脸。
“开你的车。”
孟宴臣一愣,却又抓住她的左手凑到眼前瞧,声音颤抖地问:“你的戒指呢?”
无名指上的对戒不见了。
事怎么这么多,凌云致有点烦了,呛他,“看微信群了吗?你爸妈怎么说?”
孟宴臣陡然闭上了嘴。
被顶号后,他就没再登微信,接到陈铭宇的电话,又急忙赶来燕灏,更没空了解付闻樱和孟怀瑾什么反应。
但猜也能猜到,按他们偏疼许沁的程度,就算是在家里教训过,许沁不肯认错,到最后还是会心软,由他们替她道歉,用钱或是什么别的摆平。
总归是一家人。
厚此薄彼的一家人。
“吃饭了吗?”孟宴臣把凌云致的手握在掌心,生硬地转移话题。
“我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大闸蟹还是——”
“不吃。”
术后两小时依然禁水禁食,无腹痛腹胀才可以吃一些温凉流食,现在还不到点。
事关健康,凌云致严格遵医嘱,“没胃口。快点开车回家。”
孟宴臣不动,“想不想喝奶茶?”
“不喝。快点开车回家。”
孟宴臣还是不动,又摸起了她的手。
葱白纤细的手指,曾经做过一次美甲,他还记得,是粉色的,很漂亮,但没两天就卸了,刚卸那会儿,指甲又薄又软,底下甲肉粉得吓人。
好在如今养回来了。
“我陪你做指甲吧。”他说。
凌云致匪夷所思,“家里炸了,还是你妈过去要找我算账,你怕我们俩打起来?”
干这干那,就是不肯回去。
孟宴臣手抖了一下,文不对题到底,“粉色好看。”
凌云致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又低头看了眼自己那光秃秃的指甲。静默几秒,忽然笑了,“涂个绿的吧,挺应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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