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白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1章 完美做到自我掰弯,豆角和豆包,棉花白猫,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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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偏着脖颈,拉开领口。
“来来来,你往这儿跳,砸死我得了。”
陈一航手里拿着个东西,爬最后一段有点不方便。
“手里是什么?扔了它!”
“我不!”
陈一航坚持要跳。
李想没办法了,把房车开来,让他跳到车上。
陈一航这才答应,扶着车头踩着车窗钻进车里,又从另一边钻出来。
李想拉着他转着圈地检查,好在没受什么伤。
陈一航双手捂着,伸到李想面前,突然打开!
一只花栗鼠瞪着大眼睛和李想面面相觑,小鼻头快速抽吸,尾巴蓬松,身上三道,像奇奇蒂蒂。
“有没有吓你一跳?”
“怎么会?活的东西我不怕。小家伙儿真好看。”
李想去摸花栗鼠的尾巴,小鼠要咬他,被陈一航巧妙地掐住,无法动弹。
陈一航胳膊肘撞撞李想:“去找个箱子。”
“鹿苑的松鼠已经有很多很多了,会欺负它的。”李想虽然并不害怕老鼠,但他并不想跟一只野生动物同时睡在车里,也害怕陈一航被咬一口。
“乖乖一航,放了他吧,人家男朋友在家等他回去睡觉呢。”
陈一航抓着松鼠提起来,扯着尾巴看一眼。
“他是公的。”
“怎么,公的不能有男朋友吗?我就有。”李想笑着推推陈一航:“快放了它,去洗手。”
陈一航恋恋不舍的,把小松鼠放在一块石头上,作为补偿,给他抓了一把爆米花。小松鼠啥都没要,转头就跑。
池虎在山泉旁边搭了帐篷,点燃照明灯,但又有蚊子虫子围过来。
陈一航就地采了些植物,收集已经风干的长草茎,给李想指了个方向,他身后两三米的地方。
“那边有艾蒿,你去。”
李想心说你不支使我干点活你可难受了,没事也得找点事,真是天下的老婆都一样。
他采了一把蒿子回来。
陈一航一看,笑了,这都是白蒿,你这个人,一句话没交代到位就准给我干砸。
“艾蒿的叶片像剑锋,白蒿的叶片像羽毛。”
他拉着李想回到原地,采一些艾蒿给李想。
可是看起来,都差不多啊。
李想举着两朵蒿草,努力辨认,记住特征,上次他这么认真,还是竞拍商业地块。
“白蒿也是药材,艾蒿也是药材,一字之差而已。”
陈一航眼睛亮亮地笑起来。
“李想和理想one也是一字之差。”
“你这嘴皮子……欠收拾了吧?”
陈一航慌张地把一把蒿草丢扔了,转头就跑。
但是在平地上,他就不是李想的对手了,被捉住,蹂躏了一通,推上房车去洗澡。
“你别不在乎自己,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没法跟陈爹爹交代。”
“他又不是你爹。”
“是我岳父行吗?”
陈一航无言以对,去洗了澡,特别认真地洗了三遍手,这才被放过。
他重新出去把蒿草收集回来,和干草一起编成麻花辫。
他找了罐装咖啡,三个人碰杯一饮而尽,他用钳子把空易拉罐的上端剪掉,身上扎了好多小孔,把蒿草辫子拿打火机点燃了塞进去闷烧,很快有烟钻出来,有点呛,但又有一种草木清香。
池虎拿细铁丝把罐子绑起来,用小棍提着,这样就不用担心野火危险了。
仨人一手一个冒着清烟的防蚊虫灯笼,围着帐篷和房车沉默地转圈,好像邪教搞什么仪式似的。
“你们先去睡吧,等12点的时候,老板你再来替我。”池虎说。
李想指着陈一航。
“为什么不是他来替你?”
池虎浅浅叹息。
“陈老板来替我,好不好?”
“好的。”陈一航把手里的防蚊罐也交给他:“如果看见有小簇的野火,但又不是橘黄色的,不用理会,不要去追。”
“知道了。”
池虎答应一声就走,脚步越走越慢,停住回头。
“老板,拉上窗帘,不要往车外面看。”
陈一航扭头偷笑。
李想有点愣神,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他也洗了澡,房车的水箱报警,他支棱起一家之主的责任,去倾倒废水桶,又充满了水箱。
再回来,陈一航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轻轻浅浅,眉目柔和,真好看。
“你当时在想什么?在陈梦古的病房外,你看着我的时候?”
“我在想,你为什么把手放在一个男人的脸上。”
李想愣了下,随即失笑。
“那是你侄子!小气鬼。”
陈一航没睁眼,笑起来。
“是,下次过年打牌,坐在桌上的就都是婶婶了。”
李想过年的时候还傻不拉几地问陈一航:几位叔叔都有媳妇儿,你媳妇儿呢?
当时,陈一航看自己那眼神,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想,分明是审视啊……
他有点脸热,钻进被子里抱着人,食髓知味,又有点馋了。
他也挺奇怪的,自己已不是毛头小伙子,也谈过各色美人,但怎么这次就特别心动?究竟是取向问题,还是人的问题?
“按照你原本的方案,我只要躺平闭上眼睛,就什么都不用管了。现在又当爹又当妈的。陈一航,你说说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抱住陈一航,轻轻探索被蹂躏的红肿。
“当然是你方案有问题。”
陈一航翻滚着要跑,被夹住腿,狠狠欺负。
“你说你喜欢我,把我按在门板上亲,我还以为你是土匪作风野兽派。原来,是个小狐狸精啊。”
李想给出他的总结意见:“你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追你呢。”
“反射弧好长……”
陈一航笑起来,身体一软,没力气了。
“好啊你!”李想咬他,把他按住挠痒痒:“追一个直男不容易,追一个陌生的直男更不容易,你可真聪明,略施小计,就让我我傻乎乎地追着你,就像被山野狐鬼骗身骗心的古代书生。”
“你才不是书生……你是个翻窗的贼……”
李想双手齐动,指头像小跳蛛一样在陈一航肋骨间撒欢。
“我偷什么了?你说呀。”
陈一航笑得肩膀直抖,抓住李想的手就要咬。
“你不就是想让我当流氓嘛。”李想又好气又好笑:“美人计!苦肉计!欲擒故纵!你这点心眼儿全使我身上了!”
“我错了,我错了。”
陈一航哀哀地求饶,这才被放开。
他掐住李想的腰,和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一样的手势,眼角湿润润的。
“要不要试试这个姿势?”
李想心软软的,俯身抱着他哄哄。
“算你乖啦。你今天已经很辛苦了,不折腾你了啊。”
“没事的,没事的。”
陈一航像爬树一样拉扯着李想攀上他的肩膀,眼睛亮晶晶的,像那头要撞死李想的白鹿。
李想觉得,自己已经被撞死了!
“你这个小孩!”他狠下心来,板着脸教训:“没人管着你是真不行啊!非得把你自己折腾到医院去不可?因为这事进医院,你觉得光彩吗?”
“那是你技术不行……”陈一航笑着去亲吻李想:“让我试试。”
李想从前还是想过的,但现在就坚决不可能让步!我已经得手了,你不可能再赶我走了,我才不会给你占便宜!
陈一航攀着他的脖颈亲吻,薄薄的眼皮粉粉的,见李想郎心如铁,虽然不太甘心,他还是帮他把睡衣扣子扣回去。
“不着急,总有一天,你会自己愿意。”
“你就嘴硬吧你。”
明明关着窗,却好像有冷风钻进来,外面不知道什么动物怪叫了一声。
李想一阵胆寒,抱着他钻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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