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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航日子还是照常过,可是从前一个人的时候并不觉得寂寞,有了爱人,热烈爱过,却被抛弃,那种寂寞,锥心蚀骨。
现在心上人突然回来,他一时三刻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然而就在此时,辉腾车中走下来两个人,虽然都是商务休闲的穿着,其中一个鬓角有点灰灰的,三十左右岁的年纪,另外一个一看就是二十出头,眼神很锐利。
“您好,陈先生,我是罗非,这位是池虎,我们是李先生的助理。”
助理?
陈一航看了看李想。
罗非上前来,伸手要和陈一航握手。
陈一航两只手都是榛子的浆液,手指染得脏脏的。
他只是笑笑,有点茫然。
李想心头不忍,拦了拦,想说让罗非他们先去找地方休息,可是还得陈一航给安排。
就在他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罗非抢话。
“说是助理,其实是保镖。我们负责李先生的起居生活和人身安全,如果有什么打扰,请见谅。如果有什么我们能够效力的,陈先生您可以尽管吩咐。”
“客气了,不敢麻烦。”
陈一航看了一眼李想。
“李总,您亲自去小木屋开个房间,安排二位先生住下吧。”
他说完,肩膀擦过李想,直接就走了。
罗非的眼神与李想隔空相撞。
“庄稼汉而已,给他一点小小的降维打击。”
李想皱眉摇摇头,止住罗非的话。
陈一航脚步一顿,这句话听得很清楚。
池虎蹦跳着跑过来。
在陈一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从篮子里拿走了一串榛子果。
“我吃一个行吗?”
陈一航抓了一大把榛子给他,又指了指草丛深处。
“那边多得是,喜欢你自己去摘。”
池虎扬起大大的笑容。
“那我们先去休息,回头再来找您。请您见谅,确实是有点累了。老板着急赶回来,搭乘私人飞机到香港转机,又到北京办事,马不停蹄回哈尔滨,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他刚做完手术。”
陈一航的目光越过池虎,看向李想。
“你唠叨什么呢?”李想喊池虎一声:“赶紧去吧你!”
陈一航去鹿苑,把榛子果穗拿给小鹿,小鹿不吃,大鹿挺喜欢的,过来抢走。
李想跌跌撞撞走过来,不知道走得哪条路,脸上挂着蜘蛛网。
陈一航本来不想理他,又不能不管,只好把他拉扯过来,帮他全身上下地收拾。
“挺贤惠的呀。”李想笑得得意,卖惨永远是有用的。
有工人走进鹿圈,呼呼喝喝地把鹿往一边赶。
“这是要干什么?”
李想拉住陈一航。
“不是说小鹿最怕吵闹的吗?”
工人是检查鹿茸的质量。
成年鹿会在春天脱落鹿角帽,经过一个冬季的孕育,新的一批鹿茸萌发。六月中旬可以采收。
一匹纯白的大鹿东奔西撞,发出呦呦长鸣。
李想看着不忍心。
“要怎么采收鹿茸?用刀子割?用锯子锯吗?会很疼的吧?会流血吧?”
他也没法说别这么干、太残忍了之类的,人家就是靠这个谋生的。
但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鹿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那么长,山中精灵被圈养起来,像猪牛羊一样,有点……可怜。
“公鹿在发情期会把鹿角磨尖,挑衅打架。一头鹿的力量是很巨大的,从前……”
陈一航没继续说下去,让工人把这头白鹿赶到单独的一个圈里,领着李想进去。
“喜欢,你可以领养它,以后就把它放到外面自由自在地散养。”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李想眼睛亮了亮,上前一步拍拍手。
“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宝贝儿,你就叫白珍珠,好吗?”
白鹿前肢支地,脑袋低了低。
“哇,你好有灵性啊。”
李想双手合十,也低头拜了拜。
然后,白鹿一头就撞了过来!
陈一航早有防备,抄起一根杆子把鹿挡了回去。
李想气得要命,指着白鹿。
“割它的鹿茸!它第一个!”
白鹿还想攻击,被棍子敲了脑壳,犹不甘心,蹄子刨地面。
两人走出鹿圈,在园区信步而走,看了火鸡、孔雀,以及放养的一群鸡鸭鹅,收了一篮子鸡蛋鸭蛋鹅蛋。
晨光形成丁达尔效应,到处圣洁静谧。
草坪如波浪蔓延,被打理得很整齐,绿茸茸的,自动喷洒设备启动,水雾形成许许多多的小型彩虹。
羊驼被撒欢地在草地上奔跑,一群黑山羊和矮马跟着,浩浩荡荡地前进。
蓝孔雀被吓得飞起来,长长的尾羽在晨光中闪动着绸缎般的光泽。
十几条阿拉斯加穿着工作背心,拉着一个电动四轮车由工人带着跑操,吐着舌头,兴奋地大叫。狗子们沿着游客动线跑了两圈,停下来休整,重新排队。
“他们是有任务的吗?”
“是的,他们是雪橇犬。”
陈一航有和朋友经营山地风景区,冬季旅游有狗拉雪橇的项目,虽然最近一两年疫情严重,游客业大为衰减,日常还是要训练,等到冬天拉去山里。
“肯尼亚很着名的一个森林酒店和你这里有异曲同工之妙,Rothschildi长颈鹿庄园。”
“罗斯柴尔德长颈鹿保育庄园和陈一航梅花鹿养殖基地分明是同样的命名方式,人家听起来就是比我洋气哈。”
李想突然偷袭,去亲陈一航。
陈一航没躲开,用力擦擦脸颊。
“带保镖来,什么意思?”
“哎,那我要是带两个大姑娘来,更不合适吧?”
陈一航白他一眼,转头就走,从小路转个弯,消失在蒙古栎、白桦树和枫树的混交林地边缘。
李想快跑几步追上,跟在人家身后打转,像个尾随良家妇女的流氓。
“保镖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你还怕他们?我就不信你不会功夫,就算没学过,东北男人,怎么也是有点野性。就比如陈梦古,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把我按在地上揍。你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园子,什么歹徒小偷之类的恐怕也不少,三拳两脚的,怎么也得会一点。哦,我知道了。”
他跟着陈一航走进一片菜地,水萝卜鲜灵灵的,小白菜伸展叶片,横向发展,茄子辣椒西红柿的秧苗还很嫩,整整齐齐栽成一片。
“满大街都是teenager,就算不会打架,看也看得多了。你要真是一个乖宝宝,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别的初中生课间偷偷跑去角落抽烟看漫画,你就偷偷跑去角落跟小男生亲嘴!”
陈一航猛地回头!瞪着他,薄薄眼皮都气红了!
他转头快走,穿过菜地去果园,一把关上了果园门,还当着李想的面系上链锁。
李想不以为意,一个起跳,手抓着门柱,直接就飞了进来,轻盈落地!
陈一航退后一步。
家里曾有个老姑奶奶,出嫁的时候被土匪劫了花轿,她弟弟去救她,被土匪捉住,割了一只耳朵。
现在陈一航看着李想,不知道是要担心耳朵,还是要担心别的。
李想上前,吻了吻陈一航冷汗涔涔的额头。
“这段时间我想过了,我习惯了当哥哥,你习惯了当弟弟。咱俩相处不顺利,就是角色配置有问题。不如换过来,你当我弟弟。方案也适当调整下。你反正是个弯的,应该不介意吧,这样我也没负担,你也舒服了。“
陈一航咬着后槽牙。
“你别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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