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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泡面这东西谁研究的呢?”
平常不会觉得这东西特别美味,但一到某些特定环境,比如坐火车,不吃一碗,没有体验感。
谢雪萤吃了大半碗面,红肠黄瓜小西红柿和辣条,非常满足,把防晒披肩展开将自己裹住,准备睡一觉。
“去漱口。”陈梦古把她整个人拎起来推出去,塞给她两条漱口水。
谢雪萤看着他的尖牙。
“怎么老陈没给你把虎牙磨平了?”
”卖油的娘子水梳头。”
陈梦古把剩下的一小半泡面拿到自己面前,吃两口面条,喝一口汤,也跟着一起去。
“你怎么吃这么少?”
“要健身。”
“不吃碳水会变笨。”
“吃碳水会变胖。”
陈梦古双手推着谢雪萤的后腰向前进。
“你别废话了,快点走吧,迈开步子,一二一!”
谢雪萤困的时候就不是理智的小谢,而是不讲理的小谢,不推不动弹,一推一哼唧。
漱完口,丢了垃圾再回来,她靠在座椅上直接入睡。
陈梦古还在浮想联翩,有没有可能她睡着睡着靠在自己肩膀上?
他往中间倾斜肩膀,顺手想把中间的座椅扶手抬起来,然而谢雪萤一把按住。
谢雪萤右手按着座椅扶手,左手支在窗台上,拳头抵在腮边,双腿交叠,睡得跟个大爷似的。
陈梦古半天找不到下手机会,自己也怪无聊的,看会儿窗外,看会儿她,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谢雪萤眼皮微睁,看见他抱着胸靠在座椅上,安安静静睡着,从脸看到脖颈,看到胳膊,再看到胸肌,再往下……
她没敢再看。
昨天晚上脑中闪过短暂的片段,今天再看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那是一个梦吗?还是真实发生的呢?
她悄悄给石头发信息。
石头回复的超级快。
“我错了,真的,你别骂我了。”
“梦古已经骂过我了,让我把那些东西都扔了。”
谢雪萤回信息:扔了多可惜?找个下家卖了回回血。
石头:是钓鱼执法吗?
谢雪萤:我是小谢。
沉默了一会儿,对面发来一张照片,是细颈大肚瓶,里面有绛红的液体。
石头:给你留着?
谢雪萤:这到底是什么?
石头:这一系列药酒的前任主人是开男科医院的,除了肉眼可见的药材之外,谁也不能保证里面是否添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我就算要转手,也得先去检测过才能放心,不然人家喝出事来,我吃不了兜着走。但是这一瓶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我自己也喝过,没啥不该有的感觉。
石头:你那天回去有什么异常吗?
谢雪萤:梦古怎么说?
陈梦古能怎么说,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呗,什么东西你就给我姐喝?你拿我姐当小白鼠呢?
石头有点后怕,鹿血酒热气,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喝一杯下去,绝对没好事。但是,女孩不至于吧?
“难道小雪姐流鼻血了?”
没得到回答,陈梦古就是叫他找个危险品回收公司把那些东西处理掉。
谢雪萤放心了,回复石头说:自己没什么异常反应,但这些药酒可能有一个人会喜欢,先别急着扔,等等过段时间他会来,让他看见了,说不定打包收下。
“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李想吧?”
突然,陈梦古说了这么一句话,谢雪萤吓得差点没把手机摔了。
“哎,你怎么偷看?”
“我用得着偷偷的吗?”陈梦古稍微一偏头,别说手机屏幕了,就是衣服领子里文胸的蕾丝打了个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谢雪萤护住胸口,两根眉头挤成心电图曲线。
“去去去,流氓。”
哎呀,你是真的忘了?
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陈梦古闷闷不乐,难道我表现不好?不足以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可是有些事你一旦怀疑了,就不可能完全忽视,尤其是这种……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的事。
谢雪萤努力回忆,想得头都疼了,接下来的旅途蔫蔫的。
火车到南京南站,晚上七点四十。
他们从火车站出来,陈梦古要先去酒店放行李。
谢雪萤一听到“酒店”这个词,格外抗拒。
“那个,我饿了,先吃饭吧。”
“拖着两个行李箱不方便啊。”
虽然如此说,陈梦古还是跟滴滴师傅改了路线,顺便问一下有什么好吃的。
司机师傅说,南京不缺好吃的,就怕你们口味不习惯,是北方人吧?东北人?
“我是东北的,她是北京的。”陈梦古故意拿捏腔调:“老北京人儿。”
谢雪萤满脸黑线。
“我是铁岭的。”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看她。
“小姐普通话蛮好滴。”
虽然说夫子庙是很成熟的商业景区,基本没有本地人会去那儿吃东西,但是外地游客来都来了,不打个卡,显得白来一趟。正如去北京必逛故宫,去哈尔滨必去中央大街。
他们在夫子庙下车,吃了鸭血粉丝汤、蟹黄小笼包以及一堆老南京特色,包括老南京特色长沙臭豆腐。
陈梦古特地买了两瓶卫岗牛奶,回味一下当年味道,顺便感慨下这家企业生命力真强,二十年前就有了。
“岂止二十年前?”谢雪萤把包装盒转了个方向,指着上面1928的标志,到现在快一百年了。
她点了一堆东西,什么都只吃两口,指望陈梦古吃。
陈梦古却已经放下了筷子。
“你不喜欢吗?”谢雪萤极力推荐:“我以为你喜欢才点的这么多的。”
陈梦古深深地看一眼她,叼着牛奶吸管,转头看秦淮河上华美的游船。
“你们老谢家有个亲戚。”
谢雪萤没理解他的脑回路,一时舌头打结。
“我我我……啊?我家还有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陈梦古没回答,顾自道:
“这位亲戚解决一切情绪的方式只有一条,就是吃东西。被放在蒸笼上,热气蒸上来,它很难受,不能理解当前状况,也不知道能怎么办,看见旁边有生姜片、葱段,那就吃一口吧,也许吃一点就会好受了。”
谢雪萤白他一眼。
“合着我家亲戚是大闸蟹啊?”
回酒店的路上,俩人都没说话。
主要是谢雪萤不说话,非但咬紧嘴巴,还目不斜视,同样坐在后座,她就像一条壁虎似的紧紧靠近车门,好像生怕陈梦古兽性大发把她就地怎么样了。
陈梦古心里翻了个白眼,兽性大发的也不知道是谁。
他忽然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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